時只有孟非淵一個人在趴在那裡睡覺。看他連藥都沒擦好就是睡著了,眾人也是有些憐憫與同情,而且,孟非淵在最後說的那番話也是讓他們為這個小夥子深深的喝彩與敬佩。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大媽便是將孟非淵還沒有擦好藥的地方,輕輕的用藥擦著。等到這些都做好以後,眾人便是退了出去。這時候,也沒有人再想剛才的那陣笑聲是怎麼回事了。他們此刻也只是為孟非淵祈禱著,希望孟非淵能夠早些好。
烏領和張影雲在回去的時候,突然是想到一件事情,他立刻將張影雲拉住,兩眼盯著張影雲的雙眼:“影雲,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張影雲被烏領弄得一愣,然後,便是點點頭道:“烏領,你就問吧,我有什麼不老實回答的呢?當然了,私人秘密我是不會回答的。”
“廢話,我問你私人秘密幹什麼,”烏領有些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烏領便是又正了正臉色,“我想問下,你敲孟非淵的後頸怎麼那麼熟練?”
“啊?熟練?難道你不知道嗎?哥可是敲悶棍的老手了。”張影雲一邊說,還一邊騷包的擺了個pose。
烏領沒有理會他此時的騷包動作,依舊是用著嚴肅的神色:“那你老實回答我,你在給我傳功那天,我是怎麼睡著的?我可是記得我是怎麼都靜不下來的。”
“額這個嘛,”張影雲邊說邊退,“你不是知道的嘛,你興奮了一會就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啊。”
“是~嗎~”烏領用著十分質疑的眼神看著張影雲,聽他說話的語調,很明顯是不相信。
張影雲這時候突然是指著烏領身後的空中說道:“看,飛碟。”烏領聽到他這麼一說,下意識的向後看了一下。他在趁著烏領轉頭的瞬間,便是迅速的向後躥去。張影雲的功力比烏領強了兩個等級,跑起來自然是快。在武陵扭過頭的時候,張影雲只是給烏領留下了一個背影。此時,烏領便是什麼都明白了,難怪自己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頸部是那麼疼呢。
再回想一下,張影雲在烏領的視野裡,便是徹底的沒有了蹤影。烏領也是無奈,只得是慢慢的向回走去。他可是知道,張影雲是逃不掉的,至少,他是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
再看孟非淵,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他才是幽幽的轉醒。可是,在他醒了的時候,大腦裡便是多了很多的東西。他晃了晃腦袋,愣了一會,他才是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裡面多了一套心法和一套武功。在他閱讀完以後,烏領在他腦海裡留的話,便是蹦了出來。“傳我武功?師傅?烏領?”孟非淵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終於,他才是發現,自己腦海裡的東西,居然是真的。他按著心法的執行路線,在自己的體內順著烏領在體內留下的一絲內力開始慢慢地執行了起來。大概是過了有半個小時,他才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雖說沒有突破到普通高手的境界,但是,體內的那一絲內力已經是慢慢地開始壯大了,這一絲髮現讓孟非淵很是興奮。而且,他現在的精神也是好了很多,身體上的傷也是開始癒合結疤了。
此時,孟非淵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而烏領這個名字也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的熟悉。想了半天,他也是沒想起來,於是,他便是決定先回去問問別人再說。至於這個名字,他便是深深的記了下來。由於他受傷的緣故,經理便是特批了他半天假。他此時已經是下班了,便是將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向華夏大學走去。原來,他竟然是華夏大學的學生,來福滿樓做服務員則是他做的兼職。
等到了宿舍,他的一個室友便是問道:“瘦猴,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哦,由於一些事情,經理放我半天假,我就早回來了。”孟非淵一邊說著,一邊將東西放下。由於孟非淵身子很是瘦弱,所以,宿舍的人都是喊他瘦猴。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是問道:“大冬瓜,你知道烏領這個人嗎?”
“什麼?你說烏領?”那個被稱為大冬瓜的人愣了一下,“你連他都不知道?”
孟非淵搖了搖頭:“我只記得在哪裡好像聽過,但是,具體的我確實不記得了。你知道嗎?”
“烏領就是我們學校這一屆社團比武大賽個人第二名啊,哦,對了,我這裡還有他的照片。”說著,大冬瓜便是將電腦螢幕對著孟非淵,邊指還邊說:“你看,就是他,怎麼樣?夠霸氣的吧?”
當孟非淵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腦子裡猛的一震:原來是他!原來他是自己的師傅。難道他是被自己的話感動了?是的,一定是的!
大冬瓜看孟非淵看著那張照片發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