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抑鬱,臉部表情暗沉。父皇說那是王者該有的表現,但拿涵兒的話來說就是:p啊,那分明是心裡不爽,就像上了茅坑拉不出屎,憋得難受。
“不過,別想因為這一架,就讓我放棄涵兒!”滄御風格外嚴肅地看著滄夜楓,“我能看得出來,你對涵兒是認真的,但同樣的,我對涵兒亦是真心的。即便你早我一步,跟涵兒做了夫妻,我也不會放開涵兒的手。我喜歡的是涵兒這個人,不是她的身體。”當然啦,能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合,算是最幸福的事情。
“是嗎。”滄夜楓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心情輕鬆不少的滄夜楓臉上的僵硬有了一絲鬆動,沒有從前看著那麼冷了。“那如果我再告訴你,涵兒的第一個男人不是我,說不定涵兒最後一個男人都可以不是你、我的話,你會怎麼樣?”
在這個世界,涵兒的這種行為,如同妓子,要是被常人知道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做人,活在這個世上。只不這涵兒的特殊,導致就算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別人都拿她沒有辦法。只是涵兒的這個行為,對她將來的另一伴有很大的影響。他會不計較,那麼能陪著涵兒走到最後的那個男人,會不計較嗎?
“什麼,涵兒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你?”滄御風驚訝地看著滄夜楓,他知道涵兒的行為的確算是驚世駭俗了一點,但他同樣相信涵兒絕不是一個亂來、舉指輕浮的女子。要婚前失了處子之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關於這一點,你有問過涵兒嗎?”滄御風相信滄夜楓說的話,滄夜楓都敢堂而皇之地告訴他,自己佔有過涵兒了,就沒有理由再去欺騙他,涵兒的第一次屬於別的男人的這件事情。
“沒有問。”滄夜楓坐在地上,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當他發現涵兒不是處子之身時,涵兒有一瞬間很冷的笑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並不想去問涵兒,她的第一次是屬於誰的,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發生,是否出自於她的自願。因為不論如何,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不想去過多計較涵兒的過去,使得涵兒不開心。
他跟涵兒現在過得開心、快樂,比什麼都重要,更何況,他一點都不介意,還有要再問的必要嗎?滄御風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學滄夜楓的樣子,坐在地上,一點都不在意,地上的灰塵會把他的華服給弄髒了。“也對,涵兒要強,有些事情,她想說的話,她自己會說。同樣的,她不想說的話,我們問都沒有用。”何必鬧得涵兒不開心,自己也跟著難受呢。
“那麼接下來,我們公平競爭?”滄夜楓看著滄御風,這讓他感覺自己和滄御風又回到了滄於國皇宮的某個午後,兩人約定,看著對滄於國的貢獻多,那麼那個人就能當滄於國的太子和將來的皇帝。堂堂正正地站在太陽底下,接受滄於國臣民的膜拜。
“公平競爭。”在起點上,他比滄夜楓先跑,先遇到的涵兒,只是在半路過程當中,他因為一個不注意,就稍稍落後了滄夜楓一點。既然他一點都想去計較涵兒跟滄夜楓做過夫妻,甚至涵兒的第一次早就給了別的男人,那麼他為什麼要再放棄涵兒呢?
涵兒是他的,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老天爺能安排他跟涵兒先在福臨村先相遇,又讓涵兒把垂死邊緣的他從閻王那兒拉了回來,一定有它的道理。所以他一定不會放開涵兒的手,努力追上涵兒的腳步,把涵兒追回來。
兩個男人達成了一志,決定展開一場公平競爭,奪得美人心者,才能把美人擁在懷裡。
莫芊涵房間裡的茶水沒了,就拎著茶壺走出房間,才走到樓梯,就看到一樓的那一片伶竹狼藉,即使她之前沒有看到滄夜楓跟滄御風的戰況,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男人就是這樣,一被衝昏頭腦,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能把客棧拆成這個樣子,嘖嘖嘖,就差那麼一點點,能跟大炮相媲美了。
果然,人物才是最厲害的摧毀級武器。
莫芊涵看到滄夜楓和滄御風的臉上都有傷的樣子,但兩人的表情似乎沒有之前看著的那麼凝重。還隱隱達成了一種協議,大有走著瞧的味道。莫芊涵笑笑,滄夜楓是滄御風的一塊心病,同樣的,也可以說滄御風是滄夜楓的一塊心病。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開和冷靜,這兩兄弟似乎把自己的心病給醫好了,能正確正視自己的存在。呵呵,這算不算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莫芊涵噙著一抹高深的笑,拎著自己的茶壺,沒灌半點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每次看到滄夜楓為了滄御風的事和存在而煩惱時,她都挺想把滄夜楓的腦殼敲開來看看。兩人明明是不同存在的個體,怎麼會都懷疑自己的存在感,還白痴的為這個腦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