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機成熟的時候聯合起來操作。”
伊芙琳點了點頭,轉變話題說道:“據我所知,周先生的手裡還掌握著大約三十億美元的短期合約,我們更願意在這個方面跟周先生建立合作共信的關係,這對我們雙方關係的建立有著促進性的作用。”
周子夜心想,對方終究還是看到眼前的利潤啊。他對有色金屬的看漲人人都知道,但是沒有人可以清楚的知道有色金屬的極限在哪裡。只需要他對有色金屬的分析洩露出去,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能力,就完全可以在金融市場接盤,將有色金屬的大盤激烈地炒上去。這對周子夜的賺錢大計的確有利,可是有色金屬的價值炒的太高,這卻不符合中國的利益。
自己重生以來,一直在追求將有色金屬的價格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雖然現在還在裡面投機,但是最終的目的是自己利用在裡面賺取的資金,加上自己控制的礦產資源,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聯合起來打壓市價,將有色金屬的價格固定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而不是像前世一樣無序快漲,最後導致市場快起快落,坑苦了國內這個最大的生產需求商。
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加入,註定是與自己的目的有矛盾的,他們才不會在意國內的利益所在,而只是盯著自己的利潤。周子夜要是跟他們聯合起來,這就是在助紂為虐。
周子夜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這方面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我曾經用市場規模的承受力拒絕了許多的機構,這裡面甚至包括了許多中國的國資機構。一方面是我不希望蝴蝶效應影響了我的金融模型對市場的分析,更大的原因是我希望市場的變數是控制在我的手中。”
伊芙琳笑了笑說道:“你對自己的分析有著強烈的信心?!”
“當然,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是也正看重我這一點嗎?!”
伊芙琳轉變了話題說道:“我知道你最近在尋求控股東亞銀行的途經,在這方面,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具有相當豐富的經驗。而且,經過我們對你現在資產的分析,還給你尋找了一條更適合你的發展路線”
他把手中的資料翻看了一下,抽出了幾張資料說道:“相比於東亞銀行來說,我們認為你更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哪方面的支援,而不是盲目地擴張自己的領土。東亞銀行對於你在香港的發展的確有幫助,但是對你事業的發展卻沒有太大的用處,最多隻是更廣泛的影響力。可是你現在真正需要的是這些嗎?我們不這樣認為。”
看周子夜正容起來傾聽,伊芙琳用他緩慢的語調繼續說道:“你現在在每個行業的發展都是處於初級階段,在金融市場的投資,因為你不能掌握到行業影響力,所以只能在機構之間投機。而在礦產行業的投資,也因為時間太短,根本沒有形成一套從上到下的發展通道,很多時候,只需要外人稍微施加一點壓力,你的產業就全部被別人卡住了發展的渠道。”
周子夜知道他有些危言聳聽,但是現實情況也確實如此。他現在連生產方面的技術都完全依靠國內,完全靠拿錢砸,才砸出了一條路,但是現在還相當於是個瘸子。除了勘探權,他真正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東西並不多,生產技術還好解決,但是運輸渠道卻全部要依靠外人。
而且他的礦山生產出來的精煉銅,如果想在國際市場銷售,進而影響到市場,就必須進入倫敦金屬交易所註冊其品牌。依靠國內的技術,生產出來的精煉銅供應國內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想達到清算所所規定的品質標準,就不是那麼容易,更重要的是,他不一定能夠被批准。如果不能將自己的產品打入交易所,就沒有影響市場的能力,這對他以後的計劃也是一個很大的阻礙。
對於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周子夜並沒有太大的擔心,比如運輸渠道,比如生產技術。但是對於將自己產品註冊交易所品牌,周子夜卻沒有太大的信心,因為他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的計劃一定會遭遇太多的阻礙。
現在伊芙琳這樣說,他一定是對周子夜的情況進行了詳細的分析,要給出讓周子夜心動的甜頭了。周子夜心裡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接受對方的糖衣炮彈呢?!
伊芙琳將資料遞給了周子夜說道:“我這裡有幾家私人銀行的資料,只要你願意,我們願意為你收購這些銀行提供幫助,這幾家銀行在不同的領域都具有特別的優勢,可以為你在礦產領域的投資提供很好的助力。”
周子夜看了一下,這幾家銀行都是德國和瑞士的私人銀行,規模不大,幾億美元都可以收購大部分的股份,但是他們在各自的領域卻具有相當好優勢。其中最讓周子夜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