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這麼做的依據是什麼?”
“國內的市場需求啊,現在國際能源,礦產商們,不都是在緊盯國內的市場嗎?只要是我們需要的,沒有一樣不漲價。與其我們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為什麼我們不能主動出擊,將目標價位固定在一個我們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呢?”
“如果沒有漲價,虧了算誰的?!”
“當然算我的,我還沒有奢望到國家會為我的損失買單。”雖然對方似乎有些來者不善,不過周子夜不會跟他計較這些。讓一個老工業派完全跟著市場走,他們總有不適應的地方。
言部長楞了一下,這才又想起來周子夜不是國企的幹部,而是一個私人資本家。他揉了揉眼窩,又抬頭說道:“你這次在智利的計劃,來的這麼突然,實在讓我們很難做。如果國際市場真像你判斷的這樣,會有一*的漲幅,那麼對於我們在礦產行業上游的佈局也會有一定的影響。這次國內的企業都有些坐不住了,死皮賴臉要跟著我一起過來,就是想第一時間聽聽你的分析,看看我們在國外的佈局,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你也不要隱瞞,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對於正確的建議,我們都會採納,這也是你為國家做的貢獻。”
聽他說的這麼理所應當,周子夜的心裡其實嗤之以鼻,不過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國內的企業在國際市場表現的遲鈍不堪,未嘗不是國家干預的原因。捆住了手腳的國企,如何能夠跟別人競爭呢?!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周子夜這次的合約是一個國企的老總簽訂的,那麼所有人第一時間都不會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