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夜對日本菜毫無好感,幾乎所有的菜都是涼的,有那麼幾道熱菜,卻完全不合口味。跟埃爾曼分手後,周子夜坐上了勞斯萊斯吩咐道:“去九記吃牛腩面,嘛的,吃了半天胃還是涼的,感覺沒有吃飽。”
坐在副駕上的李軍回頭笑說:“看來不是我們兩個不會享受,剛才江敏還在說我們一會去找個地方再吃一點呢!”
周子夜笑了起來,“看來我們三個人都是土鱉啊。”
三個土鱉跑到路邊的小店,一人吃了一碗美味的牛腩面,這才心滿意足了返回半山。“老闆,後面又跟著狗仔隊,現在直接回家嗎?”
周子夜對香港的狗仔隊的敬業精神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見天連個清閒的時間都沒有。他原本計劃先到穆米雅的家裡去,她要準備回家住幾天,然後去印度了,可是這種時候,周子夜當然不敢再去。“回家吧。”
回到家裡,讓周子夜意外的是家裡竟然還有客人,並且是來頭不小的何氏家族的二房。何大少與周子夜的結識從引發了周廣博與何氏家族的關係,後面才有了周廣博在香港開辦武館的計劃,並且順利實施。
但是以前一直是跟何大少的聯絡多一點,跟二房的接觸卻不多。但是在何家,以後真正掌握大權的卻是這個低調到極點的何家二少,雖然家產平分,但是他掌握了何老爺子去世後的大部分公司權力。
何家二少的一家五口人全部在座,見到周子夜回來,除了二少何震寰,其他人都站起了身子,向周子夜這個主人示意。他的夫人陳琪琪原本也是個演員,嫁給他之後才息影。她向前走了兩步,跟徐清和說道:“清和姐姐,這就是周家哥哥啊,真是一表人才,可把我家這三個小毛頭給比下去了。”
香港人的稱呼就是這麼亂,周子夜也沒有計較她的稱呼問題,笑著說道:“陳阿姨你好,要是早生20年,我想我也會被你迷住的啊。”
她開心滴笑了起來:“人老珠黃了,可不敢當小哥誇獎。來來來,思瑋,啟中,啟文過來見過周家哥哥,那麼以後都要像他學習,只要那麼能夠做到周家哥哥的一半,我跟你爸爸都心滿意足了。”
何思瑋十八歲,也是何家第三代唯一的女孩,見了周子夜低聲問好,就偎依在她媽媽的身上。何啟中十七歲,還是個高中學生,他顯然對周子夜瞭解一點,笑著說道:“我上次看見你的遊艇了,好漂亮,以後我能不能也借來玩玩?”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小玩意而已,你要是有興趣,儘管開口,隨時都可以開去玩。”
最小的何啟文才十四歲,還是個小正太,他也是何家所有人裡面長的最英俊的一個。周子夜的記憶裡他們全家在外面都是低調到被人遺忘的的角色,這個小正太除了跟澳門的名門貴女傳了一段戀情,絲毫沒有出過風頭,與他大伯一家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摟著何啟文的肩膀搖晃了一下,周子夜笑道:“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可要好好鍛鍊,你爸爸是武林高手,你也不能丟了爸爸的臉啊。”
“可是我聽他們說,你才是最厲害的一個。聽說你練成了玄功拳,我們都想見識一下。”
何家花費了兩千萬,得到了玄功拳的拳譜,周子夜也沒有想隱瞞,說道:“我也只是在摸索中前進了一小步。七經十二脈,我從通了一經,這就是沒有師傅教導的原因,我們畢竟不能為了練拳,就不顧自己的身體啊。”
放開了何啟文,周子夜向何震寰笑說:“何二叔今天大駕光臨,怎麼也沒有先通知一下,我也好安排好時間,早點歸來。”
“我是剛才去接你二嬸,然後臨時起意到家裡來坐坐,世侄不必在意。”他從包裡掏出一份請帖說道:“再過幾天,香港中華總商會有一場酒會,希望世侄拔冗參加。”
周子夜笑了起來,“我還沒有恭喜二叔成為最年輕的的香港中華總商會的會長呢,反倒是讓二叔主動前來,實在是失禮。”
他哈哈笑道:“我們兩家的關係現在不必這麼見外了,今天是碰巧了,要不然我最多給你打個電話通知一聲。聽說你的公司再過些日子也要舉行開業典禮了,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我是沒有經驗,搞的一團糟,現在全部委託給了瑞銀的私人銀行部,幫我操辦這些瑣事。到時候,我還要請二叔為我助威啊!”
“好說,好說,就是你不說,我也會厚著臉皮過去的。”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徐清和說道:“他要是敢把你忘記了,我可要抽他的。”
寒暄了一陣,何震寰就帶著家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