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雖然有些懷疑吳志遠,可是也不認為吳志遠作為一個幾十年的老黨員會做這種事情。因為這可不是一般品質的問題,而是殺人放火的勾當,只有亡命之徒才幹的出來。可是他不知道,對於吳志遠來說,當官就是他人生的目的,失去了希望,這比他的命還重要。
小黑從潮海那邊傳來的訊息並不很樂觀,他們查了一天,馬路上的攝像頭有幾個,可是不要說查半個月以前的記錄了,一個星期的查不了。因為主要是違章拍照,交警部門只安裝了很小的記憶體,視像資料只能儲存三天的。科技的落後不是現在可以解決的啊。
賓館裡的登記薄記載了那個的身份證,可是身份證卻是山南縣一個22歲的年輕人的。雖然知道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可是也不能放棄這條線。拿到了姓名和住址,周子夜安排了胡成前去調查。
身份證的這個男人還在上大學,他告訴胡成身份證是放假的時候丟的,自己也從來沒有出過省,經過外圍的調查也確認了這一點。
可是胡成並沒有放棄,接下來開始調查這個男生的社會關係,看看這個男生的身份證到底是真丟了,還是假丟了。
在這種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周子夜把自己得到的資料彙報給了主辦本案的大隊長況建兵,希望藉助他專業的水準來給出行動的方向。
周子夜從來不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