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敢在公安局裡犯事,一律嚴懲不貸。”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周子夜真的明白閻偉明這是在偏向自己。畢竟是自己動手打人,還是當著警察和這麼多記者的面前打人,沒有直接把他抓起來,已經是夠優待的了。現在這樣順水推舟把事情推到了下面的人身上,這件事他就可以脫身了。而如果這個記者緊咬著周子夜不放的話,警察也可以追究他訛詐的事情,這個事情可比打人要嚴重的多,他想必也沒有那麼蠢。
本來周子夜打人的的風波是很大的,可是因為他栽贓給這個記者的一番話,就把水給攪渾了,一系列的關係盤根交錯,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等到警察押送兇犯回來,看到兇犯那驚恐的眼神,無力的身軀,周子夜就把他放在了腦後。他想要看這個兇犯的目的,就是怕他是個狠角色,以後會報復他們家。現在看到不是,就徹底的放心了,這樣一個小角色,他那裡會有精力關注。
由於周子夜的腳下留情,這個記者其實傷的並不重,最嚴重的問題是大腿和屁股的擦傷,這連輕傷都算不上,經過警察的一番有意循導,這個記者也沒有敢要太多的醫藥費,周子夜就掏了八百塊充當他衣服的損失費。
公安局的大廳裡現在是真的熱鬧了起來,宣傳處的人在大廳裡擺置起新聞釋出會的現場,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這場案件的身上。只有這些被報復的記者還恨恨地看著周子夜,因為周子夜可是毀了他們吃飯的傢什啊。
他們的目光周子夜當然不怕,也不會在乎。說實話,這些人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裡,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連話也不讓那個記者說完,就踢飛了他。除了因為他說他爸是黑社會的原因,更因為這些人完全在他的眼裡就是螻蟻,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跟自己談判,卻不知自己根本就是個笑話,獅子會跟螞蟻談判嗎?!
從昨天會雲山開始,周子夜就在考慮如何引導輿論風向,可是他關注的是大勢,而不是細節。現在匪徒被抓住了,那麼要走的棋子也該動了,新聞釋出會就是周子夜安排好的第一步,五十萬可不是白花的啊。
警方的記者招待會開的十分成功,案發不到30個小時,就抓住了全部四名兇犯,當然會得到主流媒體的歌功頌德。中間只是發生了一點點的不愉快,不過,這也只是對周子夜而言的不愉快,可是他臉上難看,心裡卻笑開了花。
其中一名記者問道:“據說,此次被擊傷的周廣博是本市有名的黑社會,他的起家也是依靠
組織了大批的打手承包煤礦發展起來的,而且現在還進入了房地產行業。請問訊息屬實嗎?”
警方的發言人管處長說道:“這位記者同志,如果你沒有加上最後一句,我會認為你的這番話是在誹謗。”他笑了笑又說:“我知道,因為這兩天有許多社會人士的幫助,我們警方才這麼迅速地將嫌犯全部抓獲,很多人在疑惑這些人的身份。今天我們警方也開誠佈公,將一些不影響案件偵破工作的細節宣揚出來,以此澄清大家的疑惑。”
他伸出一根手指說道:“第一點,是周廣博的身份問題,有許多媒體在沒有查清事實真相的情況下,以黑社會的身份報道受害人周廣博,而周廣博的兒子周子夜也正式向雲山市法院以誹謗罪提請訴訟,狀告了九家媒體。具體名單我就不公佈了,因為這不是本案的要點。周廣博,男,生於1946年三月,今年56歲,此人自小身體強壯,六歲就成為靈山宮的俗家弟子。十八歲參軍入伍,在北疆服役八年,1972年復員進入雲山市水產公司工作。1974年,因為報紙上刊登的打架鬥毆事件,被企業領導開除。那次鬥毆事件年代久遠,不過據多名目擊者聲稱,是因為周廣博為拯救一位快被紅衛兵打死的老教授出手,屬於見義勇為。可是在那個年代,這種行為導致他丟了工作。”
“改革開放以後,周廣博因為尋找到了靈山宮遺失的道經和文物,而獲得了靈山宮範圍內兩座山林的開發權,這是他發家的真正原因。而且他還是靈山宮武術教頭,這也導致了在他的公司裡彙集了接近六十位武術愛好者。可是據我們警方的多方證實,周廣博從來沒有因此欺壓良善,相反是一個急公好義之人,這也造成了他的社會關係複雜。”
“”
“報紙上刊登的另外兩場打架鬥毆事件,也都不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案件,兩次的鬥毆事件裡,周廣博都是一人,而對方分別是11人和27人。並且,對27人次的鬥毆事件中,周廣博當時的身份是派出所臨時民警,對方是伺機報復的流氓份子。”
“這次以林阿炳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