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夜怎麼會中他的圈套,現在說道:“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和他的事業也截然不同。但是他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我只能說,他是我的目標。”
周子夜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指了國內的一個媒體記者。那記者問道:“周先生,請問你為什麼會選擇移民香港,在國內難道就不能做你想做的事嗎?”
周子夜一聽就後悔選擇這個白痴來開口了。他不想著為自己幫腔,卻落井下石。關鍵是,他的職業素養太差,問問題都問不到正確的地方。
“這位記者先生,你知道我的職業性質是什麼樣的嗎?你知道我的工作需要做些什麼嗎?移民香港就不代表我不愛國,你現在不也是在香港的土地上嗎?據我所知,這裡也是中國的土地。”
他隨手又指了一個香港的記者。這個記者顯然是更關注周子夜跟黃玉民的罵戰,開口問道:“周生,你作為一個初到港者,為什麼會這樣辱罵一個年齡可以做你長輩的前輩?”
周子夜笑了笑說道:“雖然我是初到香港的新移民,可是我對香港的瞭解卻不限於初識。很早以前,我就對香港這個城市抱有很大的好感和興趣,為我們國家有這樣一個可以直接和國際接軌的城市而自豪。現在我來到了這裡,對香港這座城市,我也真正地喜歡上了。我不認識你口中的黃玉民先生,對於他對我的批評,我也毫不在意,你會在乎路邊的一條瘋狗對你叫嗎?雖然你會有些煩,但是你肯定也不會對一條瘋狗計較,我也不會。”
“但是你罵他是漢奸不如的畜生,現在又罵他是瘋狗。”
周子夜笑道:“狗是人類忠誠的夥伴,我怎麼會罵他是狗呢?!我只是做個比喻。我對他的吠聲毫不在意,但是我卻在報紙刊發的評論裡看到了一個個的中國人。眾所周知,所有人都知道香港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麼香港人也是中國人,甚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香港人的祖先都是大陸過來的,他們為什麼會口口聲聲把自己跟國家分開?這不是背宗棄祖,忘恩負義又是什麼?對於這種人,我是不會有任何好感,希望你們以後也不要拿我和他們相提並論,因為這是對我的侮辱。”
周子夜點了點頭,轉身就向警衛把守的大門走去,不再去理會耳邊嘈雜的提問。這些記者又不敢真個的不讓他走,更不敢碰他的身體,只能半退半讓地讓他進了大門。
看熱鬧的保安還開玩笑說道:“周生,你現在比我們這裡的價位大明星還紅啊。”
周子夜笑著跟他點了點頭,“慚愧,只是有些惡名。”
回到家裡,周子夜在網上查到了諾頓羅斯的電話,就撥打了過去。他本來是想等公司成立以後,再跟他們聯絡,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需要一個律師來協助他應付這件事。
諾頓羅斯律師事務所的服務專案涵蓋了幾乎所有的領域,周子夜不愁他們沒有合適的律師服務。再說了,他在瑞銀的資金越來越多,也需要一個律師來對這些財產進行公證。
撥通了電話,周子夜說了自己的要求,以及以後需要服務的專案。對方很快就回了話,推薦了三位律師來為周子夜服務,而他將從這三位律師中挑選一位出來,以後專門為自己服務。
周子夜不方便出門,這三位律師只好被他請回到家中實行面試。不過半個多小時,三位律師就一同登門。只是從來的三位律師的年齡,周子夜就知道,諾頓羅斯現在還沒有把自己看成是一個重要的客戶。因為如果是重視他的話,最少也要安排一個大律師前來,而這三位的年齡都是在三十歲左右。
三位律師兩女一男,男的叫馬國明,三十一歲,女的兩人,一個是英國人叫麥莉,另一個年齡最小,看起來不超過30歲,叫程玲。
周子夜請他們在大廳坐了下來,就說道:“目前我和香港電臺的一位主持有些矛盾,需要提供一些法律援助,以便清楚我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不知道在這方面,你們三位哪位更熟悉一些?”
馬國明說道:“周生,可是公司派我們過來的時候說過,你這邊也有涉及經濟領域的法律訴求。”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但是目前主要還是這場民事糾紛。”
馬國明和麥莉相互看了一眼說道:“對不起周生,我和麥莉都是擅長於企業兼併,財產融資方面的業務。如果你需要這方面的服務,恐怕只有Cici小姐可以為你提供。”
周子夜其實對專業律師的要求並不高,有諾頓羅斯在背後支撐,哪怕一個普通的小律師,也會得到公司方面的全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