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麼個自私的人,你才發現嗎?”
耿墨池不經意間又恢復了他的霸道,目光冷冷地逼視著他認為是最應該記住他的女人,“我這麼個自私的人怎麼可能讓我愛著的女人忘了我呢,那樣我在天堂裡可不好受,我就是要你記住我,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記住我,到死都記住我,忘不了我,無論你今後跟哪個男人睡覺首先就會想到我”
如果祁樹禮是魔鬼,他就是魔鬼中的魔鬼!
世上還有他這樣匪夷所思的男人?要我記住他,無疑是要我這輩子都活在他的影子下,如果這就是愛的代價,那這個代價太大了,大到我無法承受!一個人被囚住身體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被囚住心,如果真如他所願我記住了他,從而被他囚住一輩子,那就等於是我活著給他陪了葬,所以我必須逃開,再不逃,只怕最後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好省文聯要舉行一次湘西採風,邀請一些作家畫家去湘西挖掘創作靈感,主題是“重拾瀋從文的足跡”,活動規模很大,連省委宣傳部都參與組織了,各大媒體也都要派記者隨團採訪,我們電臺自然不能落後,可是湘西很多人都去過了,再去已沒什麼新鮮感,所以臺裡沒有一個人願去。
我一得到訊息馬上主動請纓,臺長老崔對此大加讚賞,說我很有敬業精神,回來後一定嘉獎我云云。櫻之倒是知道我的苦衷,在去的頭天我跟她碰了一次面,她感慨萬千地說:“人長得漂亮就是不一樣,什麼情況下都不怕沒人追,像我不說等人追,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你羨慕我?你覺得我現在這種狀況很值得羨慕?”我看著她。
“我不是這意思啦,”櫻之笑,轉而又問,“那麼遠,去多久?”
“一個多月吧。”
“再找一個唄,再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