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軌跟英傑沒關係。”
他逮過她的小手,“英傑?都叫得這麼親熱了?”
眼神危險。
她哼哼一聲,扭過頭,“我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才不像某人吃著嘴裡的,還看著鍋裡的,心裡還不知道掂著”
下巴被捏了起來。
他盯著她酸溜溜兒的表情,心裡卻很舒暢。
“你還敢問我心裡想著誰?!大戰在即,你竟敢瞞著我跑來前線,仗著會開車就上陣殺敵,你知不知道當時我最想幹什麼?”
她怯怯地縮了縮脖子。
“你不也沒來馬上找我,繼續指揮你的戰鬥了嘛!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可幫了你的大忙,我也算是未冕女英雄,你這還要跟我抱回頭怨,你不怕被大家的口水淹死!”
女人那蹭鼻子上臉的小樣兒,讓男人胸口升騰而起的怒火嘎嘣一下打了個折,堵得他一時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最終只有用自己的辦法,狠狠懲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球兒。
“軒轅輕悠,當時我不僅想抓你回來狠抽你的屁股,就想像現在這樣,狠狠”
三個字,撞進耳朵裡激出一陣尖叫。
“啊,不要,你這個流氓——”
剎時間,那羞掩低垂的花籠,細雪紛紛而下,濺起層層白霧,如夢似幻。
沙沙的花葉摩擦聲中,女人的低嚶,男人的沉喝,分分惹人心亂,不休不止,似那扯不清理不清的藤蔓,牽牽繞繞地盪漾了整個小小庭院。
那天,為了安撫女人的小醋罈子,男人十分賣力地表示了自己的清白。
並稱他後宮虛空,只她一人伺侯,旦凡招寢,絕不可以任何藉口拒絕,否則,就要算舊帳——至少一百個屁股,絕不打折!
“十郎,你說,你們家少主子是不是很流氓,很強盜啊?”
輕悠揉著側腰,靠在炕頭上,一邊喝著英式紅茶,一邊打小報告。
十郎抿唇笑,不敢多說。
“少主子最疼夫人,大概是希望夫人能儘快誕下小嗣子,在少主不在的時候,夫人也好有個依託。”
沒料到這無心的一個話題被揭起,輕悠又垮下小臉,撫著肚子嘆息。
“我們在一起都七八個月了,那個也不少次了,他很賣力啊,怎麼就沒訊息呢?”
可以肯定,男人應該是沒問題的,當年就中過標,女人嘛,應該也沒問題,懷過。
可是兩人又有個問題,當年一箇中過劇毒差點去了,一個流產嚴重身心受損。
雖然醫生們都說他們已經康復,卻不再是命運的寵兒。
她會號喜脈。
就在軒轅清華離開前,她特意請教過,還在醫院的婦產科小小實踐了一下,基本算是出了師。
“難道還是我的問題?”
“夫人,之前清華先生都沒說是你的問題,我想這也該是緣份未到吧?”
“十郎,你別安慰我了。什麼緣份哪,你們武士道精神宣揚的是天道,難道我想生個小寶寶,是天道不容麼?”
“那怎麼可能!夫人,您千萬別這麼想啊!”
十郎一聽“天道”二字可嚇到了,她從小被當成忍者訓練,師門裡把“天道”看得和皇帝一樣重要、神聖,絕不可輕易褻瀆。
“夫人,您這樣胡思亂想,反而不好。還不如,讓東堂少爺來看看,他的西醫術是咱們東晁帝國的第一。萬一你已經”
輕悠很清楚自己這會兒還沒有什麼萬一,心下也有些想法,便接納了十郎的建議,去了東堂雅矢的實驗所。
“啊啊啊,救救”
剛一進實驗所,就聽到一陣可怕的嚎叫,嚇得兩個女人同時住了腳,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愕。
因為那嚎叫聲聽起來太過慘烈,彷彿被人扒皮剔骨抽了筋。
輕悠辨著聲兒,就朝實驗室裡走,卻被十郎拉住,說也許東堂雅矢正忙著給什麼傷員冶病,那場面血腥可怖,還是先等等再說了。
輕悠想想覺得有理兒,可那叫聲似乎又傳出,像在叫“救命”,她忍不住朝裡面望了一眼,看到裡面的某個視窗內,有掙扎的人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摁下去,戴著口罩的人手上有長長一管疑似血液的紅色液體,一下被紮下去,那醫生有點像東堂雅矢。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又想倒回進屋裡去,就被十郎拉住,突然喚了一聲。
“龍村大將。”
輕悠回頭,就見一臉風塵僕僕,似乎剛從外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