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咱們廠現在越來越完蛋了。”劉鑫說的這個是實話。他們所在的船廠因為地理位置原因水位偏淺,造不了大噸位的船,著實是越來越不景氣了。
“是的,我聽我爸說了,幹完這批活就沒有訂單了。聽說國家最近政策又變了要廠裡自負盈虧,咱廠要是再接不到訂單可能就要給工人們放假了。”嚴莉莉想到聽來的訊息也有點沉重。
“是該好好打算了。鵬子,再有啥想法別忘了帶著哥們啊。”劉鑫雖然覺得放假是挺遙遠的事兒但也不得不面對。
晚上陳天坐在床上盤著小腿,面前放著一疊鈔票。這是倆人所有的積蓄,她數了一遍又一遍。
“媳婦兒,你怎麼跟葛朗臺似的?”於鵬就樂意看自己媳婦數錢那財迷樣,眯著眼睛盤著小腿,連毛票兒也不放過,認真的模樣活脫巴爾扎克筆下吝嗇鬼葛朗臺。
小葛朗檯盤著腿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大鑫說的是真的不?”她指的是廠裡效益不好的事。
“應該是的。”雖然現在廠裡看起來一片寧靜,但是諸多跡象表明已經是快油盡燈枯了。“媳婦兒,你說要真放假咱去哪玩一圈?要不先回老家把婚結了吧。”
“你腦子裡咋竟想這些用不著的?”圓瞪著眼,雖然倆人現在存了不少錢了,可是要真放假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放心吧媳婦兒,你爺們養的起你。”於鵬倒是一點也不著急。現在天熱,她貪涼就穿了一個小背心,粉藕一樣的小胳膊還有那迷人的鎖骨都露在外面,看的他心裡這個癢,不安分的毛手毛腳。
“去去去,別壓著我的錢!”陳天看他又沒打好主意,拿腳踹他,某人沒佔著便宜,摸著鼻子眼巴巴的看她把錢包好放在床底下。
“等爺們將來賺了錢給你鋪一屋子,咱就躺上面整幾回。”
“想什麼呢,髒死了。”錢上面可都是細菌,她可沒那個嗜好。
“沒事,我不嫌你髒。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