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樣,他也沉著臉不說話。
心裡苦澀的揪心,他的傻寶這樣真是太讓人心疼了,本想著讓她先習慣自己一個人生活,可這會見她這樣心底滿滿的不捨,偏偏有些事不做的絕點就——
哎!真特麼鬧心!
回到家,門一關,雷雨聲被隔絕在外,只是倆人之間的暴風雨卻越發的濃烈。
“換衣服去!”一進門,他催促她,可別折騰了,感冒了事兒就大了。
“你也一樣,收拾利索了咱好好聊聊。”她也稍微冷靜了些,倒沒繼續鬧,抓著換洗的睡衣進了浴室洗漱。
剛也就是嚇唬她,她對孩子的緊張勁兒也不亞於他。
利用她洗漱的功夫,他也用孩子們的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下。
等倆人都乾爽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時,彼此都想好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是心裡壓了太多事卻不能對她說,只能緘默。
而她則是彆扭的,熱水泡過的身體很少舒暢,心裡的雨卻因他冷漠的反應越下越大。
什麼時候,倆人之間連說話都要斟酌了嗎?
她身邊這男人,還是她的鵬哥了嗎?
這股子彆扭勁,甚至比她重生之前見他最後一面時還彆扭。
“你——”
“我——”
不約而同的開口,然後彼此對視,沉默了片刻。
“你先說。”於鵬打破越發尷尬詭異的氣氛。
她沉默幾秒,一時間屋內靜謐的只聽窗外雨落玻璃上的滴答聲。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他不語,也不看她,眼神飄忽的看著窗外。
這就是預設了?連善意的謊言也不願意編造了麼?
“有什麼事,我們不能一起分擔麼?”她問,心痛。
在他心裡,她到底算是什麼?
他一口一個媳婦的叫著,怎麼遇到事了就變的如此的疏遠?
“你累了,躺下休息一會吧。”於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