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說最近最反常的。就數於鵬!
早出晚歸不說,每天回來還一副蔫巴巴的樣,也不像以前那樣纏著她,甚至還以安胎為名不讓她跟著去公司了,她現在的生活就等同被軟禁了!
這什麼情況?反常即是妖,她確定他一定有事瞞著她!但是這傢伙最近把嘴閉的死死的,問他什麼都搪塞過去。問急眼了直接撂倒按床上就——咳咳。
不光是這樣,他最近的經濟狀況也變的神秘起來。以往每月按時往卡里打錢,這倆月雖然也有入賬,但是絕對是少了很多,陳天本不想過問這些,他之前一直主動上交財務大權,但陳天其實也很少苛刻他。是他自己一直特自覺罷了。他這麼大的老闆有一些自己的應酬也是理所當然的,存一些私房錢也無所謂。可是結合他最近越發詭異的行為,陳天隱約的感到不安。
以前他回來,大哥大總是擺在最明面,可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貼身帶著,要是有電話也會躲出去接。
藏私房錢。行為詭異,精神萎靡。電話保密,這種種行為聯絡到一起,難道是——
外遇!
這倆大字加大加粗帶著閃光的在陳天腦子裡晃來晃去,雖然很不想去懷疑他,但是他詭異的行為卻很難讓人往不這方面去想。
她不想查於鵬的通話記錄,也不想去逼問他,想著信任與豁達,心裡卻越發犯堵。
還有幾個月肚裡的孩子就要降生了,就算是為了孩子她也要振作精神,現在實在是不宜胡思亂想。
看看錶,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一點約了醫生做產檢,懷孕六個月的檢查格外重要,於鵬早就為她預約好了最好的婦科主任,心裡想著一會見面是不是要跟他好好談談——昨天他半夜才回來,倒頭就睡倆人根本沒法溝通,不止昨天,幾乎每天都是這個狀態。
電話鈴響起,陳天想著莫不是於鵬打過來的,心裡想著要跟他怎麼開口說第一句話呢,孫秘書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嫂子,於總下午有重要的生意要談,所以——”
“不能陪我去了?”陳天平靜的說,心裡卻泛起一陣陣漣漪。
“是,那個,於總交代過,讓我護送您去,我一會過去接您?”
陳天怎麼覺得,孫秘書的聲音裡充滿了同情?
“不用了,我自己找人過去吧。”漣漪變成了波濤,洶湧的她喘息都有點疼。
不由分說的撂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深呼吸幾口,勉強穩住心緒,可眼淚卻是大顆大顆的滴落。
什麼時候開始,她與他之間,連第一句話都要反覆斟酌?
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對她莫不在乎?
竟然拿生意上的事搪塞自己。。。。。。陳天想擦乾臉上的淚水,卻發現越擦越多。
懷大寶的時候,他寧願延遲開公司的時間也要陪在自己身邊,是他摟著她幸福的說,她和寶寶就是他最重要的事,曾幾何時,她在他心裡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單冷冰冰的生意?
前些日子還守在自己身邊噓寒問暖,就連上班也要帶著她,吵著把她放在眼皮底下才能安心的男人,現在竟然為了幾個臭錢放棄陪她重要的產檢?
這樣的她,是不是——失寵了?
掐了腿一把,強迫自己冷靜。
他是她兩世修來的伴侶,是要共度此生的人,她不能因為近期他的一點反常就胡思亂想,要試著去相信他。也許他最近遇上了什麼難解決的事呢?
她曾笑過股民只信盈利不信虧損,事實上,她又何嘗不是呢。對於他,她寧願相信他只是一時繁忙而忽略了她的感受,而不是她想的那樣。
深吸一口氣,他對她的好她一直都記得,不應該因為這一次產檢缺席就胡亂的揣測。
這麼想著,心裡的難過稍稍平息了些。不就是一次產檢麼,自己去也沒什麼的。只是想的再豁達也總有一絲不安籠罩心頭。
想找件出門的衣服,拉開衣櫃卻發現本應該搭配好掛在顯著位置的衣服只剩了衣架,恍然想到,他已經好幾天沒給她搭配衣服了。
剛憋回去的淚又要往外冒,看著一櫃子滿滿登登的衣服,卻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身段應該穿什麼,這些小事本輪不到她費心,可現在沒了人家的近身伺候她對待自己的身體尺寸卻猶豫不決,他不給搭配衣服的這些天,她基本上就是穿著家居服待在家裡,這會要出門了,才發現找不到合適的衣服。
試了幾件,發現不是大了就是太小肚子塞不進去。心裡惱怒,他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