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好嘛,大家都漲修為,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呀,再要矜持顯得多麼多餘。
“推倒光頭,絕不手軟,浮蘇努力!”流光喊完,趕緊收回意念,接下來這段,擱浮蘇來的那地方,據說會被一隻神奇的河蟹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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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滄海界,沒河蟹,所以下面那段依然讓播
第六十九章 這般不堪採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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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章,改好幾回,生怕被神奇的河蟹君吃掉!然後本章沒吃完,下章接著吃,其實我想挑戰一下連寫三章肉,不過這個任務委實太過艱鉅。真不知道從前看過的那些一肉肉十章八章的人家怎麼寫出來的,現在想想寫肉文的其實都是人才吶,就男女運動而已,那麼多字,那麼多花樣,真讓人開眼界。)
山間忽起濃霧,夜幕已低低垂下,天際幾枚透亮晚星在深藍琉璃一般澄淨的夜空下散發著清澈光芒,仿如才自上好的珠寶大師手下被完美切割出來的寶石,散發著靜若處|子一般的迷人光芒。
林間樹梢上,晚歸的燕雀各自成群,不時數聲清鳴洞徹天地。濃霧在枝葉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在鳥語蟲鳴中墜落成含有林木芬芳的溼潤。此刻在景喚的眼中,多年前的一刻又彷彿上演,浮蘇眉目之間的雨露彷彿帶著甜香,令人不自覺想嘗一嘗是否一如想象中的馥郁甘美。
景喚伸手輕觸浮蘇的眉眼,指間一片微溼,因兩人都不自覺地運轉些許靈力以抵抗山間夜幕下的寒意,水霧氤氳間入手是暖而溼滑的觸感,似在碰觸著雨後沐浴在陽光裡的花瓣。差不多已有二十年,直到此時此刻,景喚才發現,那一幕幕,如蝕骨**的毒,已深紮根在他骨肉之中。
這是該被拔除的毒刺,但此刻,**已將他的理智遮蔽大半,餘下的幾分已不足矣讓他起手結印。將這根毒刺徹底拔除。他只是腰背一用力,反將浮蘇壓於身下,光潔的腦袋埋首在浮蘇同樣光潔不著寸縷的峰巒之間反覆舔舐吸吮,想要將覆於其上的水露都盡數吮去。
不同於往日的力道。讓浮蘇不由自主地呻|吟,雙手動情地撫摸著景喚略有些刺手的腦袋。他將胸腹緊緊壓向她,使得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空隙,散發著滾燙熱度身體毫無遮擋的摩擦著,只是這樣簡單的摩擦,便已使浮蘇不可自抑地將腰身拱起來,想要需索更多。
“呀輕些”猛地經受一記啃咬,輕微的刺痛自峰巒頂上擴散至身體四周,刺痛未消,那舌頭重又溫柔下來。繞著峰巒上那顆小圓珠以牙抵住。一遍一遍來回舔弄。浮蘇感覺自己仿如一塊融化在溫水裡的冰塊。所不同的是,她融化在了景喚的唇舌之間,並且就此迷失沉淪。
順著峰巒起伏的曲線。那依舊殘花不死般繞在浮蘇腰肢上的赤羅被景喚一一褪盡,他濡溼的舌幾乎將她舔過浮蘇每一寸肌膚,然後落在腿間。浮蘇不自覺地想要收攏雙腿,卻被景喚按住膝蓋,略加施力便將浮蘇的身體完全徹底地開啟。迷亂間,浮蘇彷彿看到景喚衝她熱火四溢地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俯首,那點溼熱溫潤便沿著她的膝蓋一點點往上游移。
浮蘇已不堪忍受這樣的逗弄,她現在只盼著景喚快一些,不要再這樣逗弄她。逗弄她得幾盡瘋狂,卻又不滿足於她。他總是在將近那處嬌軟時,又離開,離開卻又復將灼熱的氣息噴吐出來,勾得她無法剋制地挺起腰肢,渴盼著他的唇舌來光顧。
就在浮蘇差點要忍不住,伸手將小光頭按在她雙腿間的時候,小光頭眉眼間仿若有桃花盛開一般,從她腿間抬起頭來,無比妖冶地一笑。就在浮蘇被這笑容所勾住時,冷不丁的腿心最軟最滾燙之處被整個被納入唇舌之下——你個死潔癖,施個毛線的滌塵咒啊!
那微涼的冷風一過,浮蘇更是被溫熱的唇舌吸吮啃咬得直想喊叫:“搞毛線啊,要上就真刀真槍好不好,別盡整這虛的!”
因為這虛的更想讓她想要實的,身體的空虛溼潤渴望被填滿,彷彿從身體到靈魂都在吶喊著要小光頭趕緊狠狠“蹂躪”。
景喚豈會這麼容易就滿足於她,他的唇舌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在她蓊鬱溫軟的溪谷間來回啃,好像是要把她吃下去。彷彿她那裡就是一朵可食用的花朵一般,他正一瓣一瓣剝開花瓣吞入腹,然後抵住花蕊不肯去,非要吸食盡花房裡的甜蜜不可。
這一番動作,饒是浮蘇見過吃過,都不由瞠目結舌,因為意外更加情動如潮水,刺激得她忍不住高聲吟哦出來。浮蘇很痛快,但這種痛快累積得太多後,就讓她想躲開,愉悅感來得太多太快,多到快到她已無法承受。但景喚卻伸手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