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瑟瑟而落,只聽得他說:“你這裡也很美妙。”
不待浮蘇再胡思亂想,景喚輕輕使力一頂。便將滑入一片溫軟溼滑中。浮蘇已然經過高|潮洗禮,體內的水液使得景喚可以輕易進入,但浮蘇還是會略微感覺到有些酸脹難耐。身體不自覺地想將那異物擠出去,卻蠕動幾下。似乎咬得更深。
景喚在浮蘇耳邊一聲低沉的悶哼,將灸熱一寸一雨往溼潤之中推擠,尚餘在外的些許正經由被剝開的花瓣緩緩穿入。並不溫柔,但卻顯得很有耐心,並不急著完全佔有,但浮蘇顫顫幾下緊縮起來,使得景喚再也無法慢慢來,便一下用力完全埋入浮蘇身體深處,直頂得浮蘇低低吟哦起來。
浮蘇微眯起的眼睛彷彿能滴出水來,被春潮染紅的臉頰比她的身體還要滾燙。浮蘇不住地抬高臂部。想要使得景喚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當景喚依她的心願深深埋入其間時,浮蘇愉悅地不住輕喊:“呀再再快些。”
好麼,從欲拒還迎。直接升級到催促了。浮蘇說罷雖然心裡有些尷尬,但身體上的愉悅很快將她那些許尷尬如狂風暴雨中的小柳枝一樣拍打去。原始的身體反應讓他們更架緊緊地交纏在一起,唇舌相交,身體相纏,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撞擊
景喚的手作怪地捏了一把浮蘇腰間的嫩肉,用力略有些狠,把浮蘇捏得直高聲喊叫。浮蘇腰間分外敏感,輕輕拂過都能酥麻半邊身體,這般用力卻又是另一種感受,似難受又似很愉悅。想要景喚再更用力一些,卻又害怕那樣的愉悅,以及可能的疼痛。
彷彿知道她心裡怎麼想似的,景喚原本纏在胸前不肯離去的手滑落在她腰間,或輕或重地揉著捏著,偶爾用力掐一下,浮蘇被景喚這動作弄得眼中波光大作,竟不自覺滑下幾滴來。景喚見她眼波盈盈含春滴露,便知她徹底被他撩撥得忘乎所以了,身下的動作更快更深入起來,將她的身體一下一下撞得退後幾分,直到浮蘇的背抵到一株樹幹時,才有了可穩住身體的倚靠。
天際忽來一片陰雲,蒼詰遠在雲上,他自不會去看,不過之曼和緋羅已將下邊兩人在幹什麼給他說了。蒼詰自不會有普通父親的憤怒,不就是吃個小光頭,大魔之女,吃吃肉強強人太尋常了,如果浮蘇有需要,蒼詰都能給她找一堆強壯美男來。
但是蒼詰不能容易自己派去的人沒照看好浮蘇:“各自回去,另派人來照料浮蘇。”
之曼和緋羅都是蒼詰屬下的血脈,蒼詰自不會去罰,對她們來說,最大的懲罰就是蒼詰不肯再用她們。之曼和緋羅雖然臉色發白,卻也不敢再說,比起逆世來,蒼詰待所屬簡直可以說一句菩薩心腸,只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卻就這樣被她們自己弄丟了。
蒼詰說完透過雲層遠遠看了一眼,只要不動用神識,倒也不會感應到什麼不該感應的,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遠遠望著不過一點微白而已。搖搖頭,蒼詰對女兒的命運感到擔憂,原本是被一男一女帶走,最後卻和天宸攪到一塊,這樣執著的命運程序,是蒼詰都無法理解的。
一男一女之間的牽連,就算是用情再深,命運糾葛再不可分,那也不應當這般強大不可逆:“浮蘇啊,你這命不好改。天道君,你這般作賤我女兒,就不怕我與逆世一道繼續造你的反麼!”
蒼詰說罷望向深空,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就算你是天道,要搞我女兒,我女兒不願意你也得給我閨女讓開,否則信不信老子真去斬了你那無數化身的每一個。
打發走之曼和緋羅,蒼詰給下邊那倆“野合”的男女罩上一層禁制,然後便揚長而去。順便,蒼詰考慮著,是不是真的要給浮蘇弄幾個身強體健容色出眾的男寵,她是他冥祖蒼詰的女兒,養幾個男寵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嗯,為了下一代考慮,一定得是姿容無雙的,外孫女和外孫可不能再跟浮蘇一樣,容色平平得怎麼打扮都無從驚豔起。
蒼詰是典型的說幹就幹派,一回玄盧山,連夜就把青冥老祖給招來。青冥老祖大半夜收到蒼詰的傳訊符,還以為有什麼要緊的大事,結果蒼詰見了他直接問他要姿容出色魔脩名單,還要人身修魔功的,蒼詰覺得女兒應該不很能接受魔身魔修:“老祖宗可是需要挑選幾個出色的放在身邊使喚差遣?”
“不,給浮蘇挑幾個男寵,這孩子年紀也不小了,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我好歹是她爹,總該為她打算打算。”蒼詰無比理直氣壯。
青冥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大半夜把他找來就為這個,也太讓人意外了點。但青冥還是很可靠地拉出一溜名單來,然後一個個把人叫來讓蒼詰看,蒼詰隨意挑選幾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