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屁|股。景喚的手張開又合攏,合攏又張開,似乎那滑膩柔軟帶著微微甜香的柔軟臀瓣還在手中被他揉捏著。嗯手感上佳。
浮蘇此時,揉著腰回青冥老祖的地盤:“為什麼我堂堂一返虛期劍修。居然還會腰痠吶,這太不科學了。”
“你是被採補,當然會腰痠,而且你不覺得你們實在有點太貪多了嗎?”流光想想就替光頭擔憂,從頭天上午到第二天凌晨,斷斷續續,這兩人簡直是不要命吶。得虧是修士。這要是普通人,早已經是死魚一條了。
“噢嘿嘿。”呆笑中,昨天的味道當真好極了,當然。得把最開始的那個高|潮排除在外。雖然自己身子有點虧,畢竟當了爐鼎嘛,不過,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吃虧,她的肉身得到了大大大大的滿足。
“異端。你沒治了。”流光不忍心看,更不會傻得提起,宸君景喚之類的話題,就讓浮蘇這異端單純的回味一下纏綿的愉悅吧。離青冥老祖地盤不遠時,流光感應到附近有人在打鬥:“浮蘇。好像有乘雲宗的人,我感應到了乘雲正法。”
浮蘇“嗯”地一聲,雖然還在呆笑中,但腳下一轉,人已馭劍往打鬥處走去,待到地方,浮蘇才從呆笑轉為皺眉,甚至有些憤怒。一小片長滿紅色果子的林邊小徑上,天原所有有林木的地方都等同於一個範圍標識,凡有林處往裡再進發便是青冥老祖的地盤,一般沒人敢來鬧事,畢竟青冥老祖也不是善茬。
但此刻,碧葉紅果掩映下,二十幾人正圍攻著三個人。那二十幾人服色各異,倒看得出來是小宗門弟子,浮蘇平日裡再不關注,卻也一一都認得出來是誰家弟子。至於被圍攻著的三人,卻正是天衍峰下的普通弟子,浮蘇的憤怒也正源於此。
“囂張什麼,天衍峰了不起啊,不就是那出了個冥祖之女的天衍峰麼。”
“養魔為患,如同通敵,乘雲宗竟如此放縱,實在太不把我正道諸門派放在眼中。”
那三名被圍攻的天衍峰弟子已漸有些不支,但卻一個字不還嘴,只強撐著連個服軟求饒的字都不吐。浮蘇見狀,也體會到了蒼詰那種“宗門好歹還有幾分風骨”的感覺,遂在雲上冷哼一聲:“好囂張的氣焰,不知這是青冥老祖的地盤嗎?如今滄海界的小輩是越來越不講規矩了,打架打到我家老祖家門前來,是想警告一下我家老祖麼,要不要我去請我家老祖出來觀戰,好受下教。”
浮蘇在白空中並不落下,預備那二十幾人不停下,她就把那些人一個個全收拾了。二十幾個人圍攻三個人這麼久都沒攻下,這二十幾個人的修為境界可想而知不怎麼樣,打他們,浮蘇連想都不用多想。
那二十幾人卻忽然都停下,有人這才看到旁邊的紅果林子,這紅色的果實是可以食用的,雖然味道不好,但勝在可以充飢,且有少許非常駁雜的靈力。這紅果高階修士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但對來天原歷練的低階弟子來說,這是不可得多得的好食物。雖長在青冥老祖地旁界上,但多少年來低階弟子們結伴來採倒也沒出過事,青冥老祖能在天原種出樹來,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個果子。
本來這時候,明理的客氣幾句,換個地方打或是怎麼的,就可以把這事過去。雖然浮蘇打定主意要把那三個撈出來,但也不至於明著就把這群人揍一頓狠的,不過暗地裡使絆子而已。但,那些個小宗門弟子明顯不怎麼明理:“哼,魔修爾,竟敢在我正道修士面前放肆,青冥老祖又如何,還不是窩在天原這龜殼裡不敢出來,逞什麼能耐。”
浮蘇覺得這群小子真是腦子擱家裡沒帶出來,眼睛一眯,魔修就魔修,近來愈顯修長的眉眼讓她這麼一眯,倒顯得有幾分鳳眼桃腮的風情。下邊有雙修門派的弟子,看了心中癢癢,嘴上便不乾淨起來:“來,小爺我幫你淨化淨化,省得你一身罪孽。”
在滄海界活一千多年,浮蘇就沒這麼被調戲過,當即冷笑一聲,從乾坤鐲中祭出幾張符咒來,全是蒼詰當初給她防身用的。她不想暴露自己的修為來自乘雲宗,否則等他們想通來,那三個弟子只怕更要人人喊打:“可以呀,待你扛住我九九八十一道符再說,老孃從不喜歡不持久的男人,記住嘍,今天少一道老孃都不能放你們過去。”
布符咒時,浮蘇將九九八十一道符咒按八卦排例,這是為了免得中間那三名弟子再受二次傷害。這九九八十一道符裡,什麼符都有,蒼詰不要錢似地塞給她,她就不要錢似的往外扔這麼一回唄。
雷、風、火、冰,各種符咒次第引發,開始十幾道符咒還抵擋得似模似樣,到四十道後,基本都不成人樣,一個個早被火燒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