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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揍一頓狠的,揍得胖包子“嗷嗷”直跑,卻在浮蘇強大親友團的圍觀下,連手都不敢還。憋得他滿臉是淚,來問浮蘇他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偏招這頓揍。

浮蘇答他一句:“沒什麼,最近看你有點不順眼。”

胖包子:

回首再望,蒼詰和小鹿在一邊,莊蘊元和沉淵並立,這兩人簡直就是反義詞,一個若梅花徹骨冷香,一個似桃花薰風吹暖。呃,兩人放在一塊,可真是好看,胖包子也是喜歡看美人的,不分男女。誒,被師姐揍,揍也白揍,還好有美人可賞,好歹算是個補償。

胖包子有種“我有很重要的東西在師姐這裡,如果不好好哄著師姐,她肯定不給我”的預感,所以被揍完,又聒著笑臉上前,“師姐師姐”的叫喚。直把浮蘇哄得心花怒花,掐幾把他的臉一副風波平靜的樣子後,胖包子才安下心來:“師姐,那你說的那件事呢?”

眾人都在,浮蘇自不好多言,雖在場的都是至親至友,但天機山以及胖包子來路還真不好公之於眾。浮蘇便挑眉笑笑,不答他,胖包子想想自己問得太急,便也沒再多說。眾人也不糾纏,誰知道這師姐弟倆又耍什麼,便又各自散去,蒼詰則留下問起景喚的狀況,待聽說不好,便皺眉道:“這是應有之劫,你卻也真幫不得他,如你所言,禪宗講頓悟,一朝頓悟抵旁人千載修行。目下超脫不得,也是時機未到,慢慢看著罷。”

“陌塵如何?”浮蘇想想又問起陌塵來。

蒼詰揮手道:“很好,有為父的名頭在,誰人敢打他主意不成。莫以為魔修便盡是喪盡天良之輩。滄海界安穩十萬載,玄冥哪裡真曾犯下滅世之罪。自然,為父亦不說玄冥中人人皆良善之輩,該死的早晚會斷送性命,你且莫去管他。是反天反地,還是滅世,只要他有那能耐。那也是他的選擇。”

一直以來,蒼詰就是那種。只要不對同門下陰刀子,管你在外邊幹什麼缺德事。

聽著話,浮蘇想想也是,蒼詰的名聲擺在哪裡,玄冥中還有誰能為難得了陌塵:“是了,我那隨從,勞煩爹替我看看,若真如傳言中一般,我斷不能留他。”

其實,莊蘊元被帶到乘雲宗時。蒼詰就把這人給審視了個通透。在蒼詰面前,莊蘊元更不敢作偽,恨不能連三五歲時偷摘鄰人瓜果的事都倒出來,蒼詰見還算老實,又是個有用的。也不覺得從前那些貪花好色算什麼大過。世間人皆愛美,有人賞賞便罷,有人麼總人採擷才算完,有本事儘管去,只要不打主意到自家女兒頭上。

在玄冥混那麼些年,蒼詰的性子早已邪得不能再邪,要不安陌塵又上那學那麼邪一副脾氣去:“你且安心,為父已替你看過,若不放心便留在為父身邊,為父替你尋幾個閤眼的便是。若覺得玄冥選來的隨從不方便,便發話去天玄宗,想來為父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不必,莊蘊元既可,只是偶爾需要個打下手的。”浮蘇用莊蘊元還算用得順手,沒打算換人,再說天玄宗那都是自己要叫師兄弟妹,或師侄的,怎麼好讓人來當隨從。

見浮蘇拒絕,蒼詰也不堅持,領著小鹿就要招呼上浮蘇一塊回廬山。小鹿見浮蘇已經全部談完,這時才眨巴著眼擠到浮蘇身邊,把胖包子師兄都給擠開去,只攬著浮蘇的手臂說:“師姐師姐,你可回來了,我有好多話想跟師姐說,師傅,我今晚和師姐睡。”

蒼詰:

浮蘇:跟我沒關係,我是清白的,爹,你相信我。

見大勢已去,蒼詰頗為鬧心地擺擺手,浮蘇卻忽然大驚失色,攬過小鹿低聲在她耳畔低語,蒼詰忍不住便豎起耳朵來聽:“夜裡還是阿爹守著你調息入定麼?”

小鹿覺得挺理所當然的呀,一人一個蒲團,又不是在一張床榻上:“是啊。”

蒼詰老臉一紅,在浮蘇那飽含指控的眼神中撇開臉去,浮蘇心中大喊“禽獸啊禽獸”,卻到底沒去點破,畢竟真如這麼大,還愛跟她一個靜室調息入定呢。若真是長輩帶晚輩,真的沒話說,可蒼詰一直另有所圖呀。

這正是鹿入魔口,有去無回啊!

“對了,我家小鹿有心上人不曾?”浮蘇覺得,這種事啊,還是要自己替他們搭個線呀。光憑這倆,真的很難成事。

“有哇。”

浮蘇頓覺壓力變大,蒼詰的目光讓她覺得要被碾壓成肉泥,蒼詰沒說什麼,但意思很明顯——趕緊給老子問問是哪個混帳小子,居然把我圈養著的這隻小鹿給搶去:“何人?”

小鹿親暱地蹭蹭浮蘇的袖子,一點也不覺得自己一把年紀,做這動作多少有點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