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但是,那丟失的一魄會在哪裡?且,以天宸之能,誰敢抽走他這一魄,將滔天的一魄夾塞進來。滔天再厲害,也沒有這樣的能耐,這一點你清楚,我也清楚。”這些個問題,浮蘇也以圓山易數推演過,一絲一毫線索都找不到。
一時間,流光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確實是這麼回事,而且流光思來想去,敢這麼幹的都只有一個,它那作死宗師級的前主人李道宗:“還還能是誰,留下的十九洲大陣是個渣,還砸出個爛攤子來,前主人就是個怎麼爬都不好爬出來的坑貨。”
要是蒼詰在,蒼詰必定可以推薦得到,蒼詰不在,憑浮蘇難得很。不過乘雲宗不乏演卦極出色的,比如天機真人就十分擅長演算天機。浮蘇便到天機真人殿閣中拜訪,天機真人聽她的來意後,道:“倒也不難,但差兩樣材料,景喚禪師的血以及頭髮,有血和頭髮,那一魄就不難推演。不過你要演算是誰做的這件事,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答案為好,不管是誰,不是你現在能惹得起的。”
浮蘇點頭受教,卻不得不想怎麼將光頭的頭髮和血取來,還是流光給她出主意:“用真如的也一樣,真如完全來自你和光頭,用真如的也能演算到。”
聞言,浮蘇便問天機真人,天機真人點點頭說:“也可,若只推演中樞下落,有真如的血和頭髮足可推演得到。你若要測天機,那便只有取本人的來。”
仔細想想,浮蘇覺得,天機什麼的,以後天宸歸位自然一清二楚,就不要特意跑到玄冥去。浮蘇現在不太敢見光頭,生怕看到的光頭比以前滔天佔據中樞時還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