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開啟門就發現屋子裡的氣氛不對,不同於往日的清冷空曠,此時此刻倒是有些異樣的氣息在裡面,那絕對不是她留下的氣息!
意外的挑了挑眉,不清楚誰會來這,突然又有些害怕起來,難道家裡進賊了?
她終究是個女孩子,遇見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再冷靜,也不免有些慌了手腳。
沒有關門,她便小心翼翼的向著屋子裡面走,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她探了頭向著裡面看,房間裡也沒有人,正感覺鬆了口氣,身後卻猛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將她拉了過去。
“啊!”她驚叫著掙扎。
箍在腰間的大手,將她緊緊環住。熟悉的味道密密匝匝的將她包裹,叫她停下了掙扎,沒有回頭,卻率先紅了眼眶。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她竟然清清楚楚的記得他走了多少個日夜,原來,心中還是有他的。
他自身後抱著她,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鼻息就噴在她的脖頸上,細細密密的癢。她自然也是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推開他的,但是不知為何,在面對他的時候,卻總是狠不下心,提不起勇氣來拒絕。
“想我了沒有?”他的聲線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輕輕的纏繞在她的耳邊,一點一點的引誘著她,帶著蠱惑的意味,殘忍的溫柔。
“三少說笑,三少這一走,想三少的人,能從夜上海的門口排滿整個南京路了,何須多我一個。”
她的話,傷他的同時,也在傷自己,她就是要狠,要斷了自己不該有的念想,也斷了他不該有的念想,他疼的同時,其實她也是在痛著的。
如何不想,如何不念,每每面對這空蕩蕩的房間,她都會想起他,想起他在自己身邊的日子,想起他守護著他的日子,他自己在家的時候,總是覺得這房間空蕩蕩的,冷的刺骨,其實天氣還未寒下來,屋子裡也並不冷。
“你怎的總是這般口是心非的樣子,傷人傷己,究竟是圖一些什麼呢?”他的語氣中有微微的無奈,顯然是對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信過的。她總是這樣,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刺蝟,其不知那些刺都是軟的。碰觸上去,她都是疼的。
他就不忍心看她這樣強自的撐下去,她現在不接受自己,總有一天他會磨得她沒有了堅固的外殼,讓她相信自己,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
他知道她以前也是大家的小姐,也有著極其驕傲的性子,就算是家道中落之後,骨子裡也是不屈清高的,怕是死都不會被折斷。
他就偏生是喜歡她的這股子韌勁,喜歡她清冷的性子,喜歡她傲然的骨氣,喜歡她的堅強與美麗,在喜歡的同時,卻也是不由自主的心疼著的。
裴煙轉身,就看見了他略顯疲憊的臉頰,想來是加緊回來的,這一路風塵,就這樣最先到了自己這裡的吧,能成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固然也是好的。
但是這份福,怕也是她消受不起的,現在因為她,她的名字可是在上海響亮的很,卻不見得是什麼好名聲。
她早已不在乎別人在她的身後嚼她的舌根,可是她還是希望,自己不要成為矢之中地。
“我這一路卻是是累了些,不過想起來馬上就能見到你了,我還是很開心的。”他現在是一點都不吝嗇在她的面前說情話,那些都是他的心,他都想掏出來給她看,想要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愛她,喜歡她,他想要她相信自己,這種相信,是那種發自內心的依靠。
斐煙垂下頭去,逼自己不去看他灼熱的視線,可他卻不允許她逃避,抬高她的下巴,薄唇便再也按捺不住地吻上去,帶著這些天的思念,帶著他對她狂烈的愛,風殘雲卷!
他的吻太過狂熱,感覺到他逐漸滾燙的身體,她羞紅了臉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他想她想得發瘋,自從那一晚後,他每每見到她,都有想要她的衝動。只是,顧及到她的感受,怕她會厭惡,他總是忍著。
但是今天,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蟄伏已久的**不斷在體/內叫囂著,他要她,現在就要她!
他將她打橫抱起,闊步走入房間,她緊張地揪住他的軍裝外套,濃密的長睫撲閃,在燈下如蝶翼顫動。
“傅亦辰,你要做什麼?”隱隱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斐煙雙頰酡紅,連聲音都在發抖。
“愛你!”
他低低的嗓音魅惑十足,曖昧不清的話,更是明確顯示出他的意圖。
“不,不行”
雖然她的第一次就是給的他,但是那畢竟是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