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
看著離得越來越近的男人,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挪動的步子,並且一直保持著合宜的微笑。果然段雲峰在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見斐煙未曾變換的笑容,段雲峰心中稱奇。真是有趣,以前的女人見到他的逼近,要不是興奮的撲上來,或者是羞赧的後退幾步,欲拒還迎。
而這個女人卻是這樣沉得住氣,還真有點兒大家風範。段雲峰發現自己對這個剛見面不到一盞茶時間的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女人懂男人的心,知道怎麼樣挑起一個男人的好奇心,更知道怎麼樣把持住一個男人。
這樣的女人若是想成心勾住一個男人的心,恐怕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所以說,有趣。
這樣兩個人站在一起,斐煙方發覺這個男人是高的,似乎和傅亦辰差不多。只不過傅亦辰出生行伍,段雲峰舉於商賈,對比之下稍顯消瘦。
有些懊惱,為何這時候竟然想起那個男人來?
不過段雲峰分明的筋骨,確實是十分有力。離得方有一步之遙,一股男性的氣味已經將斐煙環繞起來。
斐煙有些不適的蹙眉,這種別人的控制的感覺並不好。
卻見段雲峰緩緩低下了頭,在斐煙耳邊笑道:“既然你把段某說的這般好,為何不跟了我?男人雖然靠不住,但是有些東西還是靠的住的。”
說著,塞了一張紙在斐煙手中。斐煙只覺得脖頸處一陣溫熱,幾乎是瞬間打了一個寒顫。再展開手中的紙,眼睛不由閃了閃。
竟是一張支票,還是任填的!
斐煙眸光不易察覺地凝了凝,隨即粲然一笑,“早就聽說雲少出手闊綽,果然不同凡響!”
纖白的手拿著那張支票甩了甩,斐煙看起來開心極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候,凌天敲門而入,對段雲峰道:“雲少,崔老闆來了!”
段雲峰約了人在這談生意,斐煙適時道:“既然雲少還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段雲峰衝她擺擺手。
“雲少,”斐煙腳步輕盈地往外走,到了門邊不忘轉過身,嘟起紅唇吻了吻手上的支票,笑得風情萬種,美目流轉,“這個,謝謝你了!”
女人嬌笑著步出去,背影焯約迷人,豔光四射。段雲峰看著,漸漸的,黑眸內頃刻風雲暗湧。
自貴賓室下來,斐煙似煙花般絢爛的笑容漸漸轉冷,她將那支票撕了,扔進了一旁的簍子裡!
陳賢安依舊等在化妝室外,一看到她,立即迎了上去,“見過雲少了?”
“見了!”
陳賢安很是不放心,問:“沒惹雲少生氣吧?”
別的人他倒不擔心,就是這夜玫瑰,性子太傲,他就怕雲少說點什麼,她就和人家嗆聲!
斐煙笑起來,淡淡道:“雲少是什麼人,我哪兒敢惹他生氣?”
陳賢安一顆忐忑的心總算安穩下來,
方想離開,斐煙叫住了他。
“陳經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
“我要請假。”斐煙淡淡說道。
“請多久?”
斐煙回答“半個月!”
“什麼?!”陳賢安原以為她只請個三五天,一時間很是驚訝,“有什麼事需要請這麼久的假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咱們夜上海的臺柱子!”
斐煙不理會他,那股子倔性又上來了,“沒我夜上海就不營業了?告訴你,這假你批我得請,你不批,我還得請!”
“不行,夜玫瑰”
陳賢安還想追上去,斐煙“嘭!”地一聲在他面前拍上門板!
看著眼前門扉緊閉,陳賢安欲哭無淚。這夜玫瑰,明著是歸他管,實際上卻是不能說,更罵不得,就是個祖宗!
☆、第二十七章 就你,也配與夜玫瑰比?!
陳賢安一邊拿著手帕擦著面上的汗,一邊看著眼前看起來溫雅如風,實際上卻冷凝駭人的傅亦辰。
傅亦辰翹著二郎腿,鋥亮的軍靴泛著英氣的冷茫,他修長的指輕敲桌面,微眯起的黑眸,說不出的陰沉幽冷。
“說吧,她為什麼要請假!”過了許久,傅亦辰終於冷冷出聲。
“三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也清楚夜玫瑰的脾氣,要是她不想說,誰也甭想問出來什麼!”陳賢安一臉苦色,他壓根沒批她的假,可是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