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的鎖骨,手也隨之覆上了裴煙胸前的柔軟,細細的挑逗著。他本是個急脾氣的男人,他的性子有多爆裂,熟悉他的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難得的,在面對裴煙的時候,不管怎麼樣,他都能夠難得的壓榨出來自己的好脾氣,都能夠讓自己好好地和裴煙將,和裴煙溝通,這也是自己前半生從來都不曾想過的。
原來他自己也會溫柔,這是他在遇見裴煙之後才發現的事情,當時就連他自己都感覺都些不可思議,這樣的生活,簡直是完美,原來,性子不那麼爆裂也是可以很美的。
他淺淺的啃咬著裴煙的鎖骨,裴煙的鎖骨精緻,他的手指輕輕撥開斐煙的髮簪,流水般的長髮傾瀉而下,鋪展在白色的被單上。斐煙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被他這個一挑逗,立即就戰慄了起來,渾身都輕輕的顫抖著,腰也情不自禁的就弓了起來,想要更深刻的接觸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也是我的。”柔軟的聲音從唇畔中逸出,裴煙的眼,也被點燃,帶上了星星點點的火光,看上去,瑰麗耀眼,更是好看的很。她總是千姿百媚的,總是能勾動他的內心和他的,讓他無法自拔,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骨血裡面。
迷情若飲20
裴煙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在什麼被傅亦辰解掉扔到了一旁,也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傅亦辰也一絲不掛的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灼熱的提問一點一點的將她包裹著,讓她的身體也是止不住的發熱,止不住的顫抖,終究分不清楚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熱。
“啊慢點,傅亦辰。”終於咬不住的嘴唇,輕輕的張開,一絲嬌喘就那樣從唇齒間傾瀉了出來,羞紅了裴煙的臉,連帶著耳垂都變的粉紅了起來,現在正是日回落黃昏的美景,淺黃色的光芒就這樣落在房間中,落在床上,落在兩個人交纏的身上,一派春色好景。
“斐煙,你是我的。”傅亦辰再也等不及的一個沉身,就闖入了裴煙的身體,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那是一種滿足的聲音。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都在輕輕地顫抖著。
傅亦辰向來不是一個會溫柔的人,也許最開始他還能夠控制著一點自己,可是到最後,他只會瘋狂的佔有著,全身的血液,和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戰友佔她,佔有她,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瘋狂的節奏,和破碎的呻吟一點一滴的傳開,就傳到了站在門口的黎雨珊的耳朵裡面,黎雨珊現在簡直都快要紅了眼睛了,明明是在告訴自己,心情不好身體很累,想要休息,可是結果呢,自己剛剛走出那個屋子多長時間,這兩個人又是在做什麼,看著外面還沒有完全黑下去的眼光,黎雨珊低聲罵道:“果然是風塵女人,肆意的被男人玩弄於鼓掌中。”
裴煙在黎雨珊的心中確實是比較不要臉了,在夜上海那樣的地方上班,回來之後就因為吊了一條大魚,所以就開始繼續裝自己的清高和闊太太的身份,她算是什麼太太,沒有婚禮沒有一切,只不過就是被那個男人玩玩罷了。
總有一天,她要將裴煙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搶奪過來,變成自己的,也總有一天,那個男人會為自己瘋狂,會為自己遮風擋雨,她也要讓自己的父親看看,並不是一定要靠將她賣給一個傻子才能換得來錢,想到這裡,她的拳就握的死緊,指甲甚至都掐進了肉中,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霾。
屋子裡面傳出來的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朵裡面被五金的放大,無盡的放大,一點一點的刺激著她的耳膜,一點一點的敲擊著她的心靈,更是一點一點的,什麼裴煙,什麼姐姐,什麼恩人,在她的心中全部都化作了虛無。
這邊黎雨珊在裴煙家住的風生水起的,那邊黎青業的家中卻已經烏煙瘴氣的了。黎青業上次打自己的妻子沒能打成,就沒有再動過手,但是這些天,他也沒給自己的妻子好臉色,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冷聲道:“如果不是你不識實務,女兒又怎會逃走?如果女兒好好的結婚,我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黎青業知道這個家是不能夠住下去了,地下錢莊追債的萬一找上門來,這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地下錢莊全部都是黑社會開的,得罪了這些人,欠了這些人的錢,不還得話,怎麼可能還會有好下場。
黎青業這邊也在手忙腳亂的收拾著衣服,那邊大門就已經讓然踹開了,年久失修的木質大門被踹開,在那裡搖晃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黎青業渾身一囉嗦,手中手勢的東西也就全部都散落在了地方,心中暗暗道了一聲糟糕,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雖然如此,但是黎青業還是沒有放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