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陳錄輕拍了一下安琛的傷處,當然雖然對陳錄來說他這個動作並不算重,但是對於安琛來說可就不是這樣的。一受到刺激,安琛馬上把腳抽回來。不過他失敗了,陳錄的手安安穩穩的壓著他的腳,繼續幫他按摩。
“很痛。”安琛揉揉額頭,無力的說道。
“教我騎術的主要是劇組請的教練,教練教的時候,溫妮莎也在一旁幫忙。她說的很多技巧,教練都說是對的。所以教練沒時間的時候,就是溫妮莎教我。”
“技巧她的確知道不少,我教了她很多遍了,不過她從來不把那些技巧用於實踐的,每次一上馬就慌了手腳。你該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吧!”聽到安琛說很痛的時候,陳錄微低下頭,嘴角隱約可見一絲笑容。
“不是,是其他人的馬突然發狂了,我這傷還算輕的,那個人才真是是傷重,骨頭都斷了,哪像我這裡待在家裡養傷就好了。”安琛搖搖頭,語氣中頗帶一絲感慨。“還需要謝謝溫妮莎,她教了我很多防護措施。”如果不是溫妮莎的話,估計傷得可能更重。
“下次我教你騎馬,溫妮莎那兩下子也就是在防摔上有點用處。”陳錄低著頭語帶不屑的說道,溫妮莎平時明明處理事情很有手段,但是一到騎馬上面就完全沒有了,自己教了她那麼多次,也都是無效。到了現在還打算利用安琛,再次窺視瑞加娜,真是死性不改。
“那就多謝了。”安琛臉上的笑容擴散開來,只可惜目前低著頭的陳錄並沒有注意到。
分界線
在陳錄的照顧之下,安琛的傷好得很快,等到他能自己走路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聽到安琛受了傷,安琛的一些同學也都來看望安琛了,其中有些同學對安琛與溫妮莎的關係表示疑惑,也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和安琛住在一起的陳錄。
方晨是最後來的一個。
不是不想來,只是很多同學對她說了很多話,讓她有些猶豫。不過猶豫再三,她還是來到了安琛現在住的地方。
一開始她是不知道安琛的住址的,雖然安琛曾經對她說過他現在呆在學校的時間比較少了,但是卻也沒有告訴過方晨,他具體的住址。
不過,總有些人知道,從同學處得到了具體地址,方晨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