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嗑藥了你還沒完沒了了”
戚世恩光溜溜地跪趴大床上,有出氣沒進氣地對著身後持續作戰的鄭宗城低嚎道。
鄭宗城探手把那一對垂著的飽滿雪茹重重揉了一把,拔出兵器,往上湊了湊。
戚世恩背脊一麻,立即明白他要幹什麼,忙不迭將腰往下一沉,躲開偷襲,翻身朝上,求道:“等下還有好多事,玩完這個我路都走不了,你到底怎麼了今天,餓刨刨的!”
鄭宗城見她不願意,也不勉強,繼續埋進溫暖滋潤的美妙洞天,抱著她一邊奮戰一邊道:“你不是懷疑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麼,我自然要亮亮實力,讓你知道你老公糧倉充足,都給你堆得滿滿的,糧庫都裝不下了。”
鄭宗城用了許多比喻,而戚世恩不幸全部聽懂,臉紅了紅,囁嚅道:“那你找她做什麼別拿剛才的藉口搪塞我,真要那樣,直接讓歐陽帶過去就是,何必自己親自去。”
“如果我說我剛好無事可做也想打打球呢?”鄭宗城不正經地笑道。
戚世恩被他那調調氣得頭一偏,不想理睬他,但那要命東西在她身體裡,哪裡是她說不理就能不理的,沒幾下,就被鄭宗城粗野的動作和流星趕月般的速度震得魂飛魄散,迅速繳白旗投降。
話說能投降也是種福氣,往往這種時候,戚世恩想投降人家也不讓你投降了。
怎麼辦?繼續咬牙挨著唄!
所以鄭宗城就喜歡這種時候和戚世恩聊天談判。女人嘛,就該老老實實地被老公艹,一有風吹草動,就弄得你找不著北,看你還敢不敢耍脾氣耍心眼,真有那本事敢挑戰權威,老子不弄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饒就不姓鄭。
鄭宗城還姓不姓鄭戚世恩不知道,反正她已經是東南西找不著北,頭暈目眩,除了嘶啞地哀求“老公不要老公放過我老公求求你”之外,自己姓甚名誰哪裡人士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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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宗城畢竟不是超級撒亞人,弄了這麼久,也累得夠嗆,於是乎就抱著溫香軟玉準備在臥室裡耐上一整天。約莫到下午三點,鄭母打內線進來,吵醒了兩人。
“媽媽她最近實在太累,我看她睡得熟,就沒叫她沒什麼要緊事,讓她再睡會兒吧她好像還有些感冒恩。”
“你媽?”戚世恩滿頭亂髮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來。這才初春季節,雖然他們開戰的場合基本有空調暖氣,但她似乎還是不幸感冒了,體力嚴重透支後鼻塞喉癢,渾身無力,恨透了鄭宗城,卻完全沒力氣找他算賬。
“恩,多睡會兒。”鄭宗城爬出被窩給她衝了杯感冒沖劑喂掉,“你身體怎麼這麼虛弱這段時間鍛鍊太少,成天坐辦公室,你看才這幾下就病懨懨的”
戚世恩胸口一噎,反手在他胸口捶了兩拳,卻被他一掌包住整手,嬉皮笑臉湊過去道:“我皮厚,小心手痛。”
戚世恩嗔了幾句,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已經都放縱了便不再想挽回形象的問題,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溫順地窩在鄭宗城溫暖的懷裡,就在鄭宗城以為她睡著的時候,突然道:
“你是不是也在查曹青墨?”
鄭宗城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戚世恩腦海中靈光一閃,猛地睜眼抬頭:“我什麼都查不出來是不是你背後在搗鬼。”
鄭宗城腹誹,這什麼媳婦,神邏輯,神直覺,女人太聰明瞭多不好!
戚世恩見鄭宗城不回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原本半夢半醒的大腦瞬間清明,宛若靈魂附體般,適才還病懨懨的人,此刻精神抖擻,睜著烏黑圓溜的眼鏡轉也不轉地盯著鄭宗城:“她的身世,你查到什麼結果,告訴我也沒太大問題吧除非——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東西”
“沒有,別亂扯,我是被你的突發奇想給搞懵了。”鄭宗城迅速否認。
“我有問你為什麼沉默麼,你解釋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戚世恩迅速反駁,且一針見血。
捅破天不過就是餘硯池的女兒,又不是你什麼人,搞得這麼緊張兮
“又不是你什麼人”的概念在戚世恩腦海一閃而過,然後被迅速拖拽回來,徹底定格。
不對!
難道
她面色大變,剛張了口,卻見鄭宗城徹底收起適才笑鬧神情,無比嚴肅無比冷靜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恩恩,你很聰明,有的話,不能亂問,不能亂說,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明白嗎?”他死死盯著她,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聽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