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而且每把槍都是有編號的，不要拿著它們幹一些沒辦法收場的事情，不然老爺子不好交代。”

“放心吧，只是訓練。”

寫完資料之後，抽完煙，莫言也提著一個透明的袋子走進房間，剛進門就皺起了眉頭，纖細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看了看王哲，又瞧了瞧莫雲德：“誰抽菸了？”

“他。”莫雲德很快速度指著王哲。

王哲一愣，哇靠，莫雲德什麼時候也這麼賤了？

“你經常抽菸？”

王哲忽然笑了起來，聳聳肩：“偶爾吧。”

“別在我面前抽菸。”莫言最討厭就是抽菸的人，把手中的透明袋子丟給王哲：“你的衣服。”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莫雲德語氣一變，很肅然的開口：“進。”

門緩緩開啟，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走進房間，一身警服，眼神直視莫雲德，手中拿著一個小的公文袋：“莫局，您要的證件。”

“放下吧。”

等女人出去之後，莫雲德把公文袋丟給王哲：“你的證件，放好了，這東西可別到處丟。”

王哲點點頭，開啟公文袋，裡面一個好像皮夾子一樣的黑色證件，跟剛才莫言那個一樣的外包裝，開啟之後，王哲微微一笑，自己還挺帥的，一身警服的王哲很挺的站立著，肩膀上是一條橫槓加上兩顆四角星花，二級警司。

證件有效期：五年。

職務：市公安局政治部科員。

這個時候，王哲忽然有一種感覺，警察也不是很討厭，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警察’吧，王哲從來不會去討厭自己。

領了證和衣服，莫言又帶王哲到登記處畫押簽字，還要按手印，打指紋，掌紋等等，畢竟是京都，什麼證件都必須要齊全，所謂的就是，做戲做全套。

王哲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當警察？可現在證件也領了，手印也押了，衣服也發了，過幾天還有佩槍不對，自己會不會配槍？好像華夏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會配槍的吧？

坐在計程車內，王哲疑問的轉過頭不看窗外，而是看著正在發簡訊的莫言：“對了，過幾天我有沒有佩槍？”

“你一個文職要什麼佩槍？”莫言停下手中的簡訊，抬眼很不屑的看著王哲：“你想的太美了吧？”

“我靠，文職怎麼了？文職就不是條子警察了嗎？”

莫言嘴角一翹，冷哼了一聲，不理會王哲，繼續低頭髮簡訊。

王哲見莫言那愛搭不理的模樣，也跟著冷哼一聲，伸頭看了看莫言手機螢幕，這妞一伸手擋在螢幕上面，側臉冷聲道：“看什麼看？”

“看看你再跟哪根蔥發簡訊。”

聽著王哲那有些異樣的語氣，莫言忽然笑了起來，不過這種笑容是很冷的，也可以說是不屑的笑容：“怎麼？吃醋了？”

“我吃醋？”王哲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後放下手拍了拍他和莫言中間的那一袋子警服：“看清楚了，我現在是警察，我會吃醋？”

“”莫言一陣冷汗：“是不是警察跟吃醋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有啊，大家不都說警察沒人性嘛？沒人性怎麼會吃醋？”

計程車司機把兩個人的話全部聽了進去，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看上去這兩個人都是警察，但怎麼說話還帶著罵自己呢？

兩個警察在討論警察有沒有人性？莫言橫了王哲一眼，警告道：“你別忘記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文職，不是警察。”

“文職也是警察部門的。”

王哲搖搖頭：“沒有佩槍就不是警察。”

“是。”

“不是！”

“滾。”莫言真懶得跟王哲在這裡鬥嘴。

“不滾。”

“你沒完了？”

王哲聳聳肩：“我是文職。”

“”莫言深吸一口氣，身體向車窗那邊靠了靠，側著手機繼續發簡訊，她現在真的不想跟王哲這廝討論文職和佩槍的問題。

王哲見莫言也不理會自己，無趣的搖搖頭，掏出手機，準備聯絡劉禹志一會吃飯，然後再看場子，不過手機剛剛拿出來，它就開始震動起來。

“喂，哈嘍。”沒有來電顯示。

“您好，您是王先生嗎？”

“不是”王哲下意識的搖搖頭，接著忙說道：“是我，你是？”

有人第一次這麼稱呼王哲，搞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