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幹嘛不收他們?多一群小弟也不錯嘛。”
“手無縛雞之力,要來幹嘛?”
劉禹志想想也是,剛才出手的時候,三個煞筆瞬間被自己弄倒了。
經過了這件事情,小館子也沒什麼客人了,老闆跟劉禹志是同姓,也是姓劉的,不過並不是親戚。
在劉禹志的勸說下,老闆也一起吃飯,還多準備了一條紅燒魚,三人邊喝酒邊吃飯。
說真的,味道確實是不錯,聽老闆自己說,他以前是給大酒店當廚師的,最厲害的時候當上了廚師長,手下管理著三十多個廚師,後來賺了一點小錢,這才退了出來,自己花錢開了一個小餐館,生意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當廚師長的工資高,但乾的心情愉快。
開業一年多,這是第三次碰到這種混混,但不是一批人,也真是巧,這次正好讓王哲和劉禹志給趕上了,其實想起來也無所謂,就算王哲不來,老闆最多就是賠個幾百快錢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亂子,畢竟這裡是京都,古代的話這裡是天子腳下。
一頓飯王哲吃了八碗飯,也是老闆這裡一次性的碗小,要不四碗應該夠王哲填肚子了。
出了小館子,王哲看著站在馬路邊上的男子一愣,接著裝作沒看見,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喂,你看,那小子還沒走,估計等你呢。”劉禹志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眼力勁,明知道王哲不想收這幾個人,劉禹志還在旁邊刻意的提醒。
男子站在馬路邊上,正好在王哲停車的旁邊,見王哲走來,男子以為王哲走向自己,眼巴巴的帶著笑意,迎上前去:“老大,您吃完了?去哪?我幫您叫車。”
王哲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的男子,這哥們長的比較不錯,身高也有一米七五,各方面的條件都比劉禹志要好,就是這身手跟劉禹志差遠了。
“我再說一句,我現在真的不收人,明擺的告訴你,收下你們,你們對我沒有一點用處,你們會打架嗎?”
男子一愣,眼睛掃了旁邊的劉禹志一眼,心中苦嘆,自己會打架,但那也是野架,街頭的群架而已。
想了想,說道:“我會拼命,只要老大有事,一聲令下,小弟我什麼都不怕,丟命都無所謂。”
“你叫什麼?”王哲哼笑一聲,丟命?說出去可笑,自己需要丟命的小弟跟著自己嗎?那說出去自己是不是很沒用?
“我叫陳宏斌,大展宏圖的宏,文武斌。”
“多大了?”
陳宏斌挺胸抬頭:“22歲。”
“這麼年輕不知道找點事情做?天天就當混混?”王哲皺眉問道。
陳宏斌抿了抿嘴,苦笑道:“老大,其實真不瞞您說,我小時候家裡挺有錢的,我學習又好,不過我爸爸賭博,把我們那一代第一個磚窯廠給輸了之後,還欠一大筆錢,之後我媽受不了就自殺了,我爸也被那些流氓給整的不成樣子,又沒錢還,最後也死了。
那年我才十來歲,家裡就沒人了,之後跟著幾個小兄弟一起在外面偷雞摸狗,一直混到現在,說實話,我連身份證都沒有辦,沒地方去辦,更加別說找工作了,那次本來是打算綁架賺一筆錢回去開個廠的,可是後來老大您給把人救走了,之後我們那個老大看我們不行,也走了,您老大就當可憐我吧,收下我,只要給口飯,我幹什麼都行。”
看得出來,陳宏斌說的是真話,說話的時候眼睛很是認真淡然,也許是爹媽死的早,他沒什麼太多的感情,只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有些無奈而已,並沒有什麼傷心的語氣。
聽到這話,王哲有些想收他了,不是看在他可憐的份上,而是看在他無牽無掛的面子上,王哲需要這種人。
王哲考慮了一下,才微微開口:“你那兩個兄弟呢,家人也都不在了?”
“他們有家人的,只是他們學習不好,又不想打工,我們就這麼混著。”
王哲看了看劉禹志:“劉隊,以後陳宏斌就跟著你。”
“跟著我?”劉禹志一愣,接著搖搖頭:“我要他幹嘛?”
“竹葉手教給他,還有你們部隊以前的那一套訓練方法,你教給他。”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陳宏斌正當跪下,王哲給他扶住了:“我告訴你,當我小弟,上不跪天,下部跪地,中間不跪老大,懂嗎?”
“懂。”陳宏斌嚷了一嗓子,這老大說話就是牛逼,聽著就狂妄,加上他打人的手法,自己的脖子上次差點就斷掉了。
“嚷個蛋,學著你劉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