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他。”君暖心落寞的說,自從發生那晚上的事情之後,權少白這兩天都沒露過面。
以前吧,雖然見了面,自己也不待見他,但是也習慣了他每天在自己的面前出現,現在他突然就一聲不吭的從自己身邊銷聲匿跡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君暖心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明明已經答應江東黎的求婚了,還對權少白念念不忘的!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是誰?”唐詩詩敏感的抓住了君暖心話裡的關鍵,問道。
“也不知道是誰多嘴洩露出去的,我跟權少白打賭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昨天酒吧裡好多人在討論這件事!”君暖心哭著一張臉說:“三嫂,怎麼辦?要是被我爸媽還有爺爺知道我跟權少白竟然打這種賭,我就死定了!”君暖心說著,眼圈驀地紅了。
因為這個,她現在回家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家裡人聽到些什麼風聲。
“先彆著急!你跟權少白打賭這件事,都有誰知道?”唐詩詩拉著君暖心的手,安慰道。
“總共就那麼幾個人!三嫂,你說會不會是權少白?”君暖心吸了吸鼻子,遲疑的問道。
唐詩詩心裡暗暗嘆一口氣,這傢伙剛剛還說不是他的,被自己這麼一問,又不肯定了。看來這權少白跟君暖心之間最缺少的是信任!
“應該不會,他還不至於這麼糊塗!”唐詩詩其實剛剛第一個想到的人也是權少白,但是她知道權少白就算再想贏,也不會拿君暖心的名聲不當回事,畢竟,將這件事鬧大了,損人不利己。
“可是,除了他,還有誰?”君暖心越想越難過,忍不住抽抽噎噎起來。
昨天在酒吧聽到別人議論這件事的時候,她只覺得腦袋裡懵懵糟糟的,簡直不能思考了。她也不想懷疑權少白的,因為一想到有可能是他做的,她心裡就覺得好難受!
“極有可能是白茉!”唐詩詩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是白茉的可能性極大,一來白茉那樣的性子,巴不得將這件事鬧的滿城風雨的,因為她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棋藝,篤定自己會贏;二來,作為被下注的一方,又是權少白的表妹,知道賭約一事,並不奇怪。
“她?!”君暖心停止哭泣,抹了把眼淚看著唐詩詩清亮的眼睛,憤怒的說道:“我怎麼就將這個女人給忘記了?太可恨了!”
君暖心一細想,也是覺得這事符合白茉的行事風格,已經認定了就是她的作為!
其實,這件事還真沒冤枉白茉,昨天她從唐詩詩那裡受了一肚子氣,剛回到家就被白老夫人給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原來是權少白的媽媽將前天晚上的事情跟白老夫人說了一遍。
白茉歸國之前,別說捱罵了,白老夫人連朝著她黑過臉都沒有,什麼事都以她為先的,而這些日子,白老夫人已經是第二次訓斥他了,她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一聽到是權少白的老媽白鳳菊在後面告的黑狀,白茉對白鳳菊簡直恨得牙癢癢!你不就是想要討好君家,讓君暖心做兒媳婦嗎?我偏偏不讓你得逞!於是白茉就將權少白跟自己說的賭約一事,找人散播了出去。
哼!她要讓君家的人丟臉;她要讓權少白跟君暖心,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她要讓這些人都知道,惹到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三嫂,你說我該怎麼辦?”君暖心六神無主的問,一雙眼睛紅的像是兔子眼!
“這件事,最好讓權少白知道。”唐詩詩想了一會,說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是暖心跟權少白兩個人的賭約,就只有從這兩個人身上下手。
“可是,我跟他”君暖心想起自己這些天從來沒給過權少白好臉色,還一次次的將話說的那麼絕,現在讓她怎麼好意思拉下臉來主動找他?
“你給我他的電話,我給他打。”唐詩詩看著君暖心一臉為難的樣子,自告奮勇的說。
這件事,還是她出面比較好,免得這兩個人脾氣一擰把,再談崩了!畢竟這是關係到君家名聲的大事。
君暖心連忙掏出手機,將權少白的電話報給唐詩詩。
唐詩詩當即撥了權少白的電話,電話一接通,還沒說話,君暖心就緊張了起來,唐詩詩安撫的拍了拍君暖心的肩膀,開了擴音。
“權少白,是我!”
“你是誰?凌素素?!你怎麼還好意思打我們家少白的電話?你將我們少白害的還不夠慘?我警告你,你這個狐狸精,別再來騷擾我們家少白,我們少白現在喜歡的是暖心!”接電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