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時能夠繼續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淡定;只不過真要是遭遇上了真刀真槍的事件;――比如上次在某名媛俱樂部裡那麼瘋狂無下限的SEXPARTY;她的所有淡定功力就會徹底化為烏有。
很自然的,每一個女孩內心裡都有著對因情愛而生的情/欲有著美好的幻想和憧憬;都會希望那將是一場唯美的能夠讓自己的身心都得到愉悅和滿足的經歷和蛻變。所以一直以來她對這種事情是特別慎重的,也許她骨子裡就是那種很傳統的人,她希望那個能夠和她一起經歷這場蛻變的人是她真正傾心愛著的能夠彼此相伴一生一世的人。
在海灘上,當汪伯麒抱著她往小木屋那邊走的時候,她的內心裡說不緊張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面對這個場面,他們接下來會走到那一步嗎?
她緊緊摟著他的頸項,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鼻間縈繞著她熟悉的他的氣息,清清淡淡如清晨松林間露水般清新的古龍水氣息,她覺得自己的臉發燙得都好像可以直接煎蛋了,身體也有些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莫名的緊張和有些遲疑驚慌,汪伯麒不禁有些憐惜地將她抱得更緊。走到小木屋邊,踏上臺階,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沒有走進屋去,而是抱著她在門口陽臺上的搖椅上坐了下來。
他靠躺在寬大的搖椅上,抱她在懷裡,天色漸晚,此時海邊已經開始起了夜風,夏末的氣候,夜風沁人心脾卻也帶著幾分涼意,他拉過躺椅邊搭著的薄毯,將她和自己輕輕蓋住,像繭一樣包裹起來。
他們就這樣相互依偎著靠在躺椅上,一起望著海天之間夜幕裡盛放的絢爛焰火,許久之後,待焰火平息,他們還是這樣繼續靜靜地依偎著,聽著海浪輕拍沙灘,望著墨藍色天幕中搖搖欲墜的點點繁星。
他們什麼話也沒說,就僅僅只是這樣什麼也不做,似乎也不覺無聊不覺浪費光陰,彼此心裡都很安心滿足,彷彿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坐下去也可以。
她從剛才的緊張中終於漸漸放鬆下來。她心裡挺感激他的體貼和溫柔,之前她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害怕他們就得立刻乾柴烈火地把彼此給焚燒殆盡。她不是抗拒那種靈魂與肉體相契的結合,她只是覺得自己似乎還沒有為那個時刻準備好而已,而且,她真的是一個挺傳統的有某種情結的人,雖然現在的身體曾經經歷過情/欲的洗禮,但那並不是她,她還是希望把那最美好的時刻保留在新婚之夜,就像是一場非常鄭重的交託自己的儀式,如果提前舉行了,就感覺失去某些了特別重要的意義。
汪伯麒明瞭她的想法,這個小女人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水晶那樣剔透晶瑩,總能讓他將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他們也都不是衝動急躁的年輕人了,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人事,著急要去探索情/欲的神秘與激烈,他也希望彼此第一次的結合是真正的身體和心靈的契合,而不是為了一時的生理衝動。
今晚她已經接受了他的求婚,這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並且徹底放下心來,現在他可以開始下一步的打算,安排一個盛大的婚禮,正式昭告天下從此他們就真正相屬於彼此。
夜色漸深,他又將她擁緊了一些,低下頭貼近她的耳畔,她的氣息讓他安心平靜。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他低聲在她的耳邊問道。
她舒服慵懶地趴伏在他的懷裡,聞言抬起頭,望向他認真的眼眸,有些訝異地道,“嗄,現在就要想這個嗎?”
太著急了點吧?他的求婚已經顯得有些著急和突兀了,他們這才正式交往多久呀,怎麼忽然一下子就開始談婚論嫁了?剛才要不是那場景那氛圍那唯美的焰火讓她情不自禁地感動了、動心了,面對他的求婚她說不定還真會猶豫的!
現在回頭想想,她會不會是一時衝動了?她真的要嫁給這個萬年冰山面癱老男人嗎?呃
“在想什麼呢?”察覺到了她的走神,他在她的頸側輕輕吮了一口。
“沒有沒有,什麼也沒想。”她躲閃了一下,有些心虛地乾笑兩聲。
他垂眸睨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觸著她頸側的肌膚,似撩撥,似挑逗,又似某種不經意的警告,只聽他淡淡地道,“後悔了?”
“可以嗎?”她話沒過腦子就衝出口了,說完才後知後覺地趕緊捂住嘴巴,看了一眼那雙跟外面的夜幕一樣深沉的似笑非笑的眼眸,她清了清喉嚨,趕緊補充道,“啊,我的意思是是我們現在就談婚論嫁的,會不會太快了”
“會嗎?”他挑眉。
“會啊!”她連連點頭,“我們這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