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纖樓也不遲,什麼狗屁主子,由她元昭雪在,定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尊卑。
素因攜著蒼雪衣從後門進入了那傳說中的雅間。所有的人看似漫不經心卻都將目光投向了蒼雪衣和素因的方向,更有甚者放出神識似乎想要窺測凌月逍的屋子,只是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所有的神識窺測一概被反擋了回去。
但是對方似乎沒有什麼敵意,讓這些窺測者僥倖沒有毀掉神魂,更是劫後餘幸,感嘆萬分,卻是不敢在輕易窺測。
紫檀木的雕花門微微敞開。蒼雪衣雖然早有預感,但是對上軟榻上那雙狹長的眼睛時候,身子還是有幾分的緊張和驚訝的,“逍…逍兒!”
蒼雪衣快步向前走了幾步,素因知趣的退下去了,她還有事情要忙。蒼月好似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冷冷的站在了門口處,待素因合上門。室內一片寂靜。
“雪衣!”凌月逍淡笑著起身,卻是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軟榻上,一隻手扣上了他的脈搏,“你又不乖了,竟敢趁我不在。偷偷的窺測天機,你讓我該如何是好呢!”說到最後竟成了長長得喟嘆。
瞬間蒼雪衣覺得胸中百感交集。身為月逍的男人,他一直是有一種危機感的,但是被人月逍能夠諒解,卻又覺得自己的委屈沒有白受,甚至連平日裡自己的胡思亂想,一時之間都飛的煙消雲散。
對上蒼雪衣含情脈脈的眼神,月逍有幾分的愧疚,“你要知道,無論晶礦多麼的誘人,在我眼裡都是比不上你的,甚至月家都是比不上你的。”
不錯,月家是陸湛強行丟給自己的,自己如此做也不過是為了師父而已,更是從未想過把月家當成合歡宮的跳板。
“我”蒼雪衣有些鬱結,“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元公子是個女人!”蒼雪衣想月逍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也因著這件事而生了自己的氣。
月逍沒有接話,卻是微微思索了一下,“此事是我的疏忽,等過了今天,我在向你解釋一切,我並不是因為你和誰交往而不悅的。”若說前世月逍可能會因為司徒流雲多跟別人說了一句話而不開心,但是她在異世呆了許多年,知道男女都是平等的,甚至還可以有自己普通的男女朋友的交往,只要雙方不越雷池,那不過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儘管月逍不得不承認那個元昭雪是沒有安好心的。
金不換坐在一側極其的不是滋味,左右瞧瞧兩個坐的很近的人,想想自己也不過是伺候月逍靈果的時候才能夠離著她很近,紫羅蘭般的眸子閃過一抹憂傷。
似乎感受到了旁側的視線,蒼雪衣這才微微側首,他本是凡人,五感上要比一些的修仙者差上一些。
眼前的小公子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生的極其的俊美,隱隱的還有一種貴氣,那是和月逍一樣的上位者才能夠的貴氣,紫發紫眸卻是穿了一身的硃紅色,他這樣的髮色和眸色本身極其不易配顯眼的顏色的,令他顯得有些凌亂,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金不換周身那種矜貴的氣質。
蒼雪衣眼睛微微一眯,這個動作和月逍極其的相似,彎彎的好似狐狸眼,他早就看出這個少年看著月逍的眼神有些異樣,看樣子又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然而月逍似乎已經默許了對方在此,蒼雪衣聰明的不再理會這件事,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再多想而憂思傷心。
蒼雪衣表的無所謂,但是站在門口的蒼月卻是虎視眈眈的盯著金不換,在他眼裡每一個可能跟自家主子搶家主的男子都是極其的可惡的,更是敵人。
金不換似乎察覺了蒼月的視線,冷哼了一聲,卻是傲嬌的站起身,坐在了蒼雪衣的身側,扯了扯他寬大的袍子,笑嘻嘻的道,“你是雪衣哥哥吧,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俊美如仙。”
蒼雪衣有些不適應金不換的自來熟,更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從月逍口中得知的自己,面上微微有些尷尬,“小公子也生的俊美,將來定是不愁找個女嬌郎的。”
這話似乎是在隱晦的提醒,金不換訕訕一笑,“雪衣哥哥,該不會是怕我跟你搶月逍姐姐吧。”
蒼雪衣被金不換一下子說中了心事也有些難堪。月逍卻是瞪了金不換一眼,“你這小屁孩,懂什麼啊,可不要瞎搗亂,讓你雪衣哥哥誤會我。”
“是嗎?”聞言,金不換有些受傷,無論自己怎麼表現,在月逍的眼裡自己都似乎是個小孩子,她更是不懂自己的心意,覺得自己不過是年少輕狂。
蒼雪衣似乎是看出了金不換的心事,微微拍了拍他的手,再看看他穿的一身和月逍相似相襯的衣服,不由得有些憐憫他。
月逍是個很有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