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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及一些她愛吃的水果了。

這兒人的飲食,就是白米飯配著放了一點鹽巴的菜,他們還吃得津津有味的,可對於重口味的輕羅來說,簡直就是食不下咽。

吃了幾個月的古代飯,她嘴巴里簡直都能淡出鳥來了。

所以,對於這主僕倆來說,雲雀最討厭的是這兒潮溼的氣候,而輕羅最發愁的就是飲食問題。

在皖南的時候,她還抱著僥倖的心理,覺得到了南方,尤其是西南,沒準還能吃到辣椒呢,可沒想到,等她到了和四川處於一樣地理位置的安平,才發現一腔希望成了泡影。

北方人不吃辣,是因為那兒天氣乾燥,吃辣會上火。

可西南呢?

這兒的氣候潮溼,完全靠著辣椒驅寒除溼啊!

難道這安平城裡,到處可見胳膊腿兒不好的人,尤其是這能讓被子溼的擰出水兒來的梅雨季節,那些醫館裡到處可見排長隊等著針灸治療風溼老寒腿的人。

唉,要是有了辣椒,情況就不會那麼糟了。

她不知道這個朝代相當於中國歷史上的哪個王朝,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個大禹國到底有麼有辣椒,她只知道辣椒是明代才開始傳入中國的。

所以她只能逼著自己硬著頭皮去適應這兒的生活習慣。

就像雲雀逼著自己適應這兒的氣候一樣。

這天早晨,雞鳴三遍,輕羅還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彈。

這做吃等死的穿越人生,已經把她的惰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沒有人生的奮鬥目標,她每天都像行屍走肉似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嘴裡淡出了鳥來,煩!(3)

昨夜下了一夜的小雨,淅淅瀝瀝,像是老天爺的眼淚,無休無止,綿綿不絕。

整個安平城都籠罩在煙雨中,直至天明時分,雨才慢慢停歇。

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被雨清洗過的花草樹木在晨光中愈發顯得乾淨,連空氣都是那麼的清新,風裡似乎還帶著花香的味道,甜甜的,好聞極了。

雲雀去收工錢,輕羅還窩在被子裡不想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喧鬧嘈雜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動靜挺大,好像就在家門口。

喧鬧聲吵得她再也躺不住了,於是爬起來,隨便將衣服往身上一套,出門去看個究竟。

她租住的這個小院面臨著一條小小的街道,平時也不是很吵,唯獨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鬧得慌。

她伸長脖子站在院門口一望,發現不遠處來了一隊官兵,定睛一看,竟然還押著一輛在電視裡見過的那種囚車,正緩緩的遊街示眾呢。

原來是押著死刑犯去菜市口斬首示眾。

輕羅來了興致,這種情形以往她只在電視裡見過,沒有親眼目睹,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她骨子裡那種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分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於是帶上房門,也湊到了看熱鬧的人堆裡去了。

囚車裡押著的竟然是一個纖弱的少女,這讓她不僅大感意外。

此刻,那少女身上的囚衣已髒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她披散著頭髮,面色蒼白,閉著眼睛,像是烈日下奄奄一息的太陽花,失去了水分和生機,只任憑周圍的群眾用臭雞蛋和爛菜葉往她身上砸,並不時咒罵著往她身上吐口水。

這麼一個纖纖弱質的少女,竟然是殺人犯?

輕羅大感不解,八卦的天性又開始了,於是趕緊拉住旁邊一位歐巴桑,好奇的問道:“哎,大嬸兒,這女孩犯了什麼事啊?”

歐巴桑呸的一聲往一邊吐了口口水,嫌棄的看著囚車,道:“這沒良心的,她毒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神馬東東叫死果?(1)

“什麼?”輕羅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天下還有這般蛇蠍心腸人,居然親手毒死了自己的父親?

她不信的搖搖頭,“不會吧?那女孩看起來挺柔弱的,不像是心腸歹毒的人啊!”

“誰知道啊,”歐巴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輕羅還是不信,“她為什麼要毒死自己的父親啊?”

“不清楚。”歐巴桑搖頭,“據說這父女兩是從外地逃荒來的,可能是嫌她爹是累贅吧,所以就用死果毒害了老頭”

“死果?”輕羅第一次聽到這名字,“死果是什麼東西?”

歐巴桑詫異的看著她,“你不知道死果?”

輕羅笑了笑,“我也是從外地來的,所以,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