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的電話?”葉小麥不語。嚴君澤繼續問道:“這個人曾經對你影響很大。”葉小麥依舊不答。嚴君澤使出激將法:“不會是你的舊情人吧?”葉小麥突然變得憤怒:“他配嗎?”敲開一條縫,就容易知道真相了。嚴君澤繼續刺激她:“如果他真的愛過你,你們真的在一起過,他就配。現在你不喜歡他,但是不代表他就不配是你的情人呢。”葉小麥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夠了,別說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葉小麥喘息著。嚴君澤聳聳肩膀:“好吧,我不說了。沒想到,你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舊情人的,還好,我沒有踏出這一步,否則我也不知道成為你的過去之後,你會不會這樣對我。”葉小麥捂住胸口,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懇求嚴君澤別再說下去。
嚴君澤不再刺激她,轉而變成安撫:“什麼事都放心裡,你覺得自己承受力夠嗎?我從來不認為你很堅強。”葉小麥看著嚴君澤,他正看著自己,目光很有力,彷彿要傳遞給她力量,說出事情的力量。劉魁劍要見她,現在知道了她的電話,就算葉小麥不願意相見,他也有辦法。不知道他的用意,更不敢去想,葉小麥很恐懼。劉魁劍是埋在葉小麥心裡的刺,一顆拔不出的刺,她背井離鄉,越飄越遠的根源。
葉小麥從來沒有在辦公室流過淚,這是嚴君澤第二次見她哭。葉小麥沉浸在對往事的哀痛中,而嚴君澤卻在分析是誰所謂,目的何在。不用猜就知道是徐興所為,錢琳能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的同窗,這樣的人是不能姑息的。葉小麥始終低頭流淚,嚴君澤有些不忍,蹲下身去,說道:“交給我吧。”葉小麥愣了,嚴君澤補充到:“劉魁劍的事交給我吧。”葉小麥覺得自己聽錯了,嚴君澤繼續說道:“軟弱的一面讓我個人看見就行了,別讓外人知道,好不好?”嚴君澤像是在逗小孩子的語氣讓葉小麥笑了:“哭就代表軟弱嗎?”“哦,不軟弱,那我不管了。”嚴君澤起身佯裝離開,葉小麥馬上站起來拉住他。
似乎這是嚴君澤要達到的目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兩個人猜來猜去,不是他不肯靠近,只是他要維護自己的尊嚴,換句話說是保持自己的記錄,自己從來不會主動靠近一個女人的記錄,除了Shiny。有了這一舉動,就是葉小麥主動靠近他了,嚴君澤滿意的轉過身,笑著說:“不讓我走,那我就留下來幫你吧。誰讓我慈悲呢,尤其是在女人面前。”葉小麥才知道自己中計了,突然想起Shiny,她不自在了:“你要幫我處理私事,Shiny不會有什麼想法吧?”嚴君澤變得嚴肅,他覺得是該明確告訴她,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小麥,我和Shiny真的已經結束很久了。不要在我們之間提起她,好嗎?我就這一個要求。”葉小麥不懂,他還得把話說得更明白:“我們之間不能存在第三個人,明白嗎。包括那個柏飛,我也不允許他存在我們之間。”一切都這麼說開了。
56。…明確關係
錢琳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計竟促成了葉小麥的好事。劉魁劍不願意放過葉小麥,幾年來生活波折,已經沒有女人願意和他在一起了。而葉小麥,這個被他奪去第一次的女子,他認為他有權利擁有她。
葉小麥的情緒恢復了平靜,當然是在嚴君澤做後盾的前提下。劉魁劍的電話再也找不到葉小麥,因為每次接電話的都是嚴君澤。嚴君澤提出面談的建議劉魁劍不接受,他只見葉小麥。嚴君澤冷冷的態度讓劉魁劍感到對方力量的堅決。
但劉魁劍也不是吃素的,他告訴嚴君澤,會去葉小麥家,讓葉小麥的父母知道他們的事,如果她的父母不允許,他就像打廣告一樣告訴所有人。憑藉小縣城的保守,他要擁有這段婚姻很容易。嚴君澤笑了,要約個時間在茶坊見面談。這回,劉魁劍同意了。
兩個男人見面,確實火藥味甚濃。劉魁劍見到嚴君澤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有種凌人的氣勢。“劉先生這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呀。”嚴君澤不友好的笑容是對劉魁劍的挑釁。有錢人有什麼了不起,劉魁劍給自己壯膽。嚴君澤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葉小麥現在生活得很好,我不希望再有不愉快的人去打擾她。這是我今天和你見面的目的。”劉魁劍顯然不愛聽這句話,眉頭都立起來了:“什麼是不愉快的人,我可是她的男人。”嚴君澤不打算和他多談:“你要記住一件事,葉小麥是我的。我是她的未婚夫,我們很相愛。還有,你得到她的經過並不光彩,她對你什麼態度你應該知道。別拿這個做為要挾她的把柄,我有錢,什麼事都能辦得到。別做什麼幼稚的事,你應該好好想想自己的生活。”嚴君澤付過茶錢就離開了。留下的這些話倒是給劉魁劍潑了一瓢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