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洛把著她的手向下,停在她的胸上。
“這呢?”
“是胸部。”
“它做什麼用?”
“生了孩子餵奶。”她脫口而出。
“不對,女人不能只為孩子家庭活著,女人的胸部有更大的意義”
花洛把著她的手,讓她輕輕按摩自己的乳/房。
“男人是女人的乳汁餵養長大的,所以男人永遠都是女人的孩子,男人到了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勇猛,無懼,肆無忌憚,任性妄為,是因為飢和渴,人一旦飢渴到極限,就和野獸無異,只有女人的□能安撫他們,滋灌他們,造化他們,掌控他們”
蘇妹揉著自己的胸,感覺胸部還在掌心膨脹,即要開出花來。
心跳很快,是並無返程的火車。
在這條軌道上,在這個男人的手心,她一去無返。
手心繼續向下,摸到平滑的小腹。
“是肚子,它又有什麼作用呢?”蘇妹問。
“肚子裡面呢裡面是子宮,子宮是女人身上最偉大的地方,小小的乾坤袋,卻有無量洞天,它孕育了一切,男人,女人,權利,地位,財富連上帝也是從這兒孕育出來的”
蘇妹吃驚,說,“我從不知道它能這樣偉大。”
“對,它是萬物之源,偉大到無所不能。”
真正偉大的是這個男人。他為她破開迷象,洞悉乾坤。
繼續往下,往下,穿過茂密草叢,來到女人最隱秘的□。
手指按上去的時候,蘇妹嚇一跳,趕緊縮回,卻被花洛牢牢把著,不讓她後退。
“這兒呢?”花洛問。
“這很羞恥。”蘇妹不敢再繼續。
“羞恥?不對,它是女人最引以為傲的器官,知道一句名言麼:Pussy is God。”
“什麼意思?”
“意思是:女人的陰/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從而征服整個世界,你要的名譽,地位,財富都能由它征服,它不該是丈夫活著孩子的專屬物,它是上帝,是所有信奉它和崇拜它的男人的。”
他在教壞她。沒有節操觀念的過於自由的男人。
“真是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人類唯有在性這件事上才表現出如此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蘇妹雖醉著,但潛意識很清醒,她十分受觸動。
“現在你想讓你的身體快樂麼?想讓你的上帝快樂麼?”
他的聲音綿如細絲,繞著她的心,癢,從內而外地癢。
“想。”
“好,那麼我們開始,這是場神聖的儀式,你得認真地感受,牢牢地記住它。”
他把著她的手,在腿間輕輕摩擦起來。
她心驚肉跳,從未如此輕薄過自己。夾緊腿,萬分緊張。
“不要緊張,現在起,你的手不是手,是一條藤,一條幹渴的枯蔫的藤,它纏上一棵樹,希望得到它的滋潤和灌溉,只有樹的甘露才能另它存活過來,它很渴,很渴”
手不是手,是一條藤。二十年久旱,焦渴難耐,急需滋潤。
手焦急地在腿間中游,四處尋覓水源。
一會聽到流水聲,從指間過,從心底過。
久旱逢甘霖,她動情地顫抖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還藏著這樣的秘密,這滋味又惶恐又絕妙。
身體好像著了魔,不由她控制,還在不停茁壯,不停膨脹,不停沸騰,不停枝繁葉茂地招展。
她按耐不住地呻吟。
指間水色一片,氾濫不可收拾,但還是渴。
她繼續深入,索取更多。
但一不慎觸到礁了,一個激浪打來,她劇烈一陣搖晃,沉船下去。
好像就要萬劫不復。危難之際趕緊抓住花洛。
“好可怕好可怕!我怎麼了?怎麼了!”
她高/潮了。
一夜催熟,從女孩變成女人。
花洛抱住她,舔去她眼角的淚,柔聲問,“現在你瞭解自己的身體了麼?”
她猶在顫,餘震未止,死死抱著他,不敢放手。
一句話說不完整,“嗯嗯”
“好了,瞭解了自己的身體以後,你該瞭解男人了,知己知彼,才能快樂至上。”
吃光抹淨了
他不放過她,繼續牽過她的手,撫摸在自己的臉上。
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