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手,又深深一吻,說,“我很榮幸,女士。”
化“蛇”
那晚,何安女士家的傭人路過水池時偷看到池中兩尾交尾的魚。
他們在浪裡不停地翻滾,不停地做/愛,無日無夜,昏天暗地。
鯉魚身上的鱗片被漁夫一片一片溫柔地拔掉,露出嶄新的嬌嫩的血肉。
她緊緊摟著他,擱淺在他的身上,放/蕩地呻/吟。不知是因死盡時的疼痛,還是重生後的快意。
花洛來無影,去無蹤,實在捉摸不透。
蘇媚在家等了好幾日,才見他回來。
他手上拿著一本書,看樣子很開心。
他說,“得到好的劇本了,成功大半了。”
又把書給蘇媚,說;“在電影正式開拍之前,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地讀懂,讀透這本書,熟記裡面的劇情和臺詞。”
蘇媚看到書的名字,叫《白蛇》。
翻看第一章,看到好些經典傳說中的名字:白素貞,小青,許仙,法海。
難道是白娘子的故事?
又隨手翻了幾頁,捕捉到一些露骨的床戲,不僅有素貞和許仙的,竟還有小青與法海的。
“誒呀呀,寫的都是什麼呀?!”她羞惱地合上書。
“白娘子和小青怎麼會是這樣放/蕩的女人?真是胡寫!”
實在是侮辱她心目中的女神。
花洛卻還讓她演書中的白蛇。
能演白蛇,原本是十分開心之事。
她自小就喜歡這段驚世駭俗的人妖之戀,白娘子雖是蛇妖,但高貴美麗,善良賢淑,是她心裡的活菩薩,小時候玩過家家,她也總愛拿自家窗簾當頭飾,扮演白素貞,也為擁有和白娘子一樣的美人尖而洋洋自得,沾沾自喜。
可如今這書竟然把白娘子與小青寫成放/□子,她怎麼演得出來。
花洛撿回書,笑道,“她們是妖啊,妖不放/蕩,怎麼成勾人的‘精’?”
“白娘子可不放/蕩,她很高貴,不同於世俗的女子。”
她對白蛇的美好印象一直停留在趙雅芝拍的那版《新白娘子傳奇》上。
“白娘子不蕩怎麼勾得住書呆子許仙,令他神魂顛倒,人妖不分,又怎麼生得出小許仙?”
“他們那是兩情相悅呀。”
“既是兩情相悅,做該做之事,讓彼此快樂銷魂,飛昇極樂,怎麼能算作蕩呢?”他又在她耳邊肉麻吹氣。
她無以爭辯,紅了臉兒,搶了書,說,“說不過你,我去看就是了。”
便去一邊安分看書。
花洛閒來無聊,又想折騰她。翻出那套行頭,要把她扮成蛇精。
扮的是白蛇。
但沒有老土的“拖地門簾”做髮飾,只在腦後梳一個低髻,又在鬢旁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