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很有名的T。O。P集團的董事長,年輕富有又很英俊,難怪呢”
聽到這裡她都可一笑了之。
可這些女人偏還戳她的痛處。
“她為了成名什麼臉皮都不要了,聽說不止傍投資商,最開始為了得到這個角色還勾引花導演了,就在葉姐眼皮底下勾引”
“是啊,太過分了,誰不知道葉姐和花導演是一對的,相愛很多年了,她還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我要是葉姐,非扇她耳光不可。”
話剛落,她就捱了蘇媚的耳光。
她捂住臉,目瞪口呆。以為講得夠輕,沒想到她是全聽見的。
“你去醫院瞧瞧,需要多少醫療費,我十倍支付給你但是下一次要再亂嚼舌根,就不止是一個耳光那麼客氣了。”
這一幕正好被身後的花洛瞧見。
他很寒心,他沒想到她恃寵而驕,變得這樣飛揚跋扈。
捱打的女配角見勢跑去告狀,一把鼻涕一把淚。
“花導,我不過是說了句不中聽的,說蘇姐演技還需提升,蘇姐就發火打我”
一堆人都可為她作證。
蘇媚勢單力薄,看花洛的眼神就知道他相信謠言,他很失望,她也寒心,不屑於爭辯。
“是我打的,醫療費我會支付的。”
她轉身走。
“蘇小姐,請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談。”他語氣客氣得近乎陌生。
她轉頭,也客氣地問,“導演有工作交代?”
“是。”
花洛把她約到外頭公園裡,鄭重其事。
他背朝著她,幾乎不敢看她,看得到觸不到的感覺太疼了。
“白太太”他念出這個詞時氣息都在發抖,“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有話就直說好了,你我都忙。”她以為他甚至不願意回頭看她。
“請把你那一身闊綽的行頭全部都撤掉,包括酒店,車子和助理。”
“我用我自己的錢,沒花劇組一分經費,憑什麼讓我撤?”
“這些東西和你現在的地位並不相配”
“地位?我現在的地位是白鈺的‘太太’。”
她又強調刺激他。
他轉過身,有些激動,但面上竭力不露痕跡。
“可你在我的劇組,就只是演員,是我選中的演員這還只是你第一部戲,你還只是個新人,連三線都擠不上,這樣奢侈鋪張的排場很容易令你蒙上塵埃,惹人非議。”
這些不是她要求來的,是白鈺主動安排的。
她從來不懂拒絕白鈺的殷勤。為什麼要拒絕?花洛說過,女人本質都一樣,差的無非是包裝。
蘇媚冷笑,說,“這些不是你教我的麼?花導演,用自己的美色來獲得男人物質上的饋贈。”
“也許我後悔了。”誰讓他愛上她。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花導演。”
“別這樣我不止是你的導演”
不止是導演?還是什麼?她期待他說出口,可出口的不是她想聽的答案。
“我哥讓我照顧你”
她心又涼上大半截,也許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如果真在意,他會去爭,去搶,去偷,可他什麼都沒有,只對她相敬如賓,客套得近乎陌生。
“照顧我的人多了。”
她變得那麼遠,他怕觸不到,突然衝動地抱住她,說,“別用你的刺扎我,真的很疼。”
他的懷抱好熟悉啊,她差點又不爭氣地溺死過去。
她奮力地掙脫開他,說,“花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這樣子讓人看到了又得惹人非議了,又得說我插足你和葉娉婷之間,不要臉地勾引你。”
也許他們之間的隔閡就只是一個“葉娉婷”。
“我和她真的不再有什麼了”
“曾有過什麼就夠了。”她甚至開始變得無理取鬧。
“但你不能要求我將過去都抹掉,這很無理。”
“我沒有這麼要求過,花先生,如果你真愛過她,就不應該抹掉,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她喘了口氣,平靜下來,說,“請你們繼續相愛吧,不必掩飾,我祝福你們好了,談話至此,請別再佔用我的休息時間。”
她決絕地轉身走。
夜風很冷,像刀子一樣直指人心,他在風裡一直站了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入V了,咳我可憐的花,當然白少我也愛,越來越愛的趕腳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