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身的韋挺看。
韋挺看著紙上熟悉的字跡,微微皺起眉頭,道:“我要出去了,可能稍晚些時候才會回府,若府中有人來訪,便替我向他們表達歉意。”
“您不用餐了嗎?”那僕人問道。
韋挺搖搖頭,徑直出了門,匆匆地往魏徵的府邸去了。
魏徵看起來也剛剛起來,自從李建成前去防禦突厥,他們這些謀士便清閒了許多。他喚僕人端來白粥,與韋挺一同用餐。
“子文,何事令你一大早不顧寒風就跑來了?”魏徵說著一笑,因為韋挺的性子溫吞,平日裡很少看到他慌張的模樣。
韋挺從袖中拿出清晨收到的那封信,恭恭敬敬地遞給魏徵,他很是佩服魏徵的學識與謀略,因而對他就像是對待夫子一般恭敬。
魏徵接過信一看,當即就皺起眉頭,面色頗為憂鬱。
“王世充稱帝不過是早晚的事,於這點上說,我是一點兒也不稀奇的。現在擔憂的是他會與竇建德聯合,我們一家畢竟難鬥兩家,罷,這事兒主上也應該快知曉了,待主上召叢集臣再做商議罷。只是子文,這執禮同你是什麼關係?”
魏徵是知道杜淹的,前朝的名士,只可惜想走仕途卻走錯了道。這封信是杜淹寫給韋挺的,信上說王世充稱帝之後,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