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了一房小妾。給翟宇的觸動挺大。
曲文章被母親逼問。被曲文章拒絕,被逼問的急說出不能人道的話。第二天到翟宇處去,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到來。
既然是翟宇的客人,下人直接把人引到翟宇的院子裡,上了香茗就退在一旁。來人喝了口茶,躁動的心情在等待時平復下來,這才覺察出自己行動的不妥來。還不知道主人是否有空,是否在家,就這樣名帖未遞一張直接過來了,真是太失禮了。來人的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
翟宇也沒讓他等多久,翟宇走進來,見大廳裡坐著的年輕人兀自低著頭,自己進來了都沒有察覺。翟宇的一聲低咳,把來人從無限的懊惱中喚醒,來人趕忙站起來,對翟宇行禮。
“在下失禮了,不知在下是否叨擾到先生了?”年輕人神情緊張的看著翟宇,很擔心自己真的打擾到翟宇了。
翟宇無語,你都知道失禮了還這樣做?不過年輕人誠懇的神色倒讓翟宇因午睡被打斷而生氣的一些怒氣散了不少。
翟宇也回了個禮過去,請年輕人落座。翟宇溫和的笑道:“客人不必多禮,不知客人來到敝府所為何事?”下人端上一杯涼茶,翟宇很愜意的呷了一口。
翟宇到底也沒說有沒有被打擾,一般人估計也就知道自己還真叨擾到人家了。此人眼看著已經加冠,年齡顯然是比翟宇大。愣是沒聽出來翟宇話裡的意思,見翟宇說話口氣溫和也鬆了一口氣。翟宇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來人,身上的穿著表明此人非富即貴,人物倒也生的風流,只是多少帶著一些稚氣。
“在下上官暉,今天冒昧前來,實在是情難自已。”語氣十分熱切真誠。
翟宇像是被來人的姓氏驚了一下,聽到後來翟宇快要瞪著這個人了,好嘛,我好像與你一面都沒見過,你就情難自已了,要不是前面的姓氏讓翟宇留了下心,翟宇可能會直接把這人當瘋子。翟宇喝了好幾口涼茶才鎮定下來,勉強勾出一笑,對那個一臉自然渾沒覺察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不妥的人說:“呵呵,客人說笑了。”
上官暉認真的回道:“我真沒說笑,我十分佩服先生你的學識,昨天聽了先生的講學,實在是激動得難以自已,先生講的實在是太好了,不知那些個東西先生是怎麼想出來的?還有昨天先生示範的簡單計算可真是太妙了。所以今天下午我在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上官暉趕緊閉口。
沒有漏聽上官暉的最後一個字,翟宇略一想就知道大致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了,敢情這位是自己的粉絲啊。近日上門來與他切磋討教的人確實變多了,可這麼不著調的還真沒見過。知道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後,翟宇放下心來。對這個心理年齡明顯有些偏小的青年笑眯眯的說:“上官少爺抬舉在下了,今天少爺來此是想與在下切磋討論一下嗎?”
上官暉愣了一下,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來之後要幹什麼,就是想要看看這個讓他佩服不已的人而已,聽翟宇這樣說也就點點頭。翟宇見他點頭,呼了一口氣,這樣就好辦了,最近這種事他乾的駕輕就熟。引上官暉到他專門用來接待這些人的房間,裡面放置了翟宇做的簡易黑板,和一些推演要用的道具。
翟宇轉過身看著那個好奇的青年,笑道:“上官少爺,我們這就開始吧。”上官暉看著眼前微笑的翟宇,也笑著回道:“好的。”翟宇倒是被上官暉那格外天真可愛的笑容閃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個青年和觀棋好像啊,心下倒對這個人生起一些好感。
送走了那個身份不前還不明的皇家子弟,翟宇想起上官暉的星星眼,有些好笑,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少看見這樣天真的成年人了,翟宇想起這些年來越發深沉的上官晨,即便自己與他交好這麼多年也經常看不清他在想什麼。無論是交朋友還是結婚都講究門當戶對估計都是這個理吧,還是要在相似的環境下生活或生活過的人才能互相瞭解有共同語言。
不管怎麼說,世子待自己還是很不錯的,若是世子與自己主動生分那沒的說,但世子還當自己是朋友一天那自己也應該把他當做朋友來看,只是少不得要比普通友人多許多要注意的地方。
沒再想這些問題,反正已經被那個上官暉給弄得沒了睡意,翟宇乾脆讓人找了林管家過來,林管家在這京都呆了一輩子,簡直就是一個京都世家關係網的活字典。
“林伯,坐。”
待林管家坐好後,翟宇問道:“林伯,我想問一下今天來訪的那位上官少爺是什麼身份?”
由於上官暉是突然來訪,事前沒有遞名帖,所以林管家也不知道翟宇說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