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來不在意的。果然跟曉言相處了一段時間,她已經瞭解我的喜好了。很多時候某些東西不管它是真是假,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了,或者說是你喜歡的人送的,就算是假的,可意義卻是非凡的。
看著曉言,我當下有了主意。我從耳朵上取下一隻我原本戴著的耳環,對曉言說:“曉言,這個給你。”又從她手中拿了一隻剛才新買的耳墜戴上。她怔怔地看著我的古怪行為。
“戴上吧,曉言。我們是好姐妹,好朋友,兩幅耳環,我們每人一隻耳朵各戴一個。”我對著看著我發愣的曉言說。說完,就動手幫她戴上。戴完以後她回過神來問:“若謙,這樣戴會不會太奇怪了?”
我笑著說:“怪不怪不管它,做人難得瘋一回。”這句話以前一直是死黨小米跟我說的。“哎呀,曉言,反正有頭髮遮著,不仔細看,沒人會看見的。”我安慰她。心想:更古怪的我都見過,在現代,有些人耳朵上打三四個耳洞,還有那些男明星也打耳洞戴耳釘,還有肚臍眼上戴臍環的呢,要是讓這裡的古人看見了,還不把他們嚇傻了。
對曉言來說,耳墜這樣戴是挺奇怪的。不過一個人要適應新的變化,主要是缺少點時間罷了,時間一長就好了。
“曉言,這個桂花糕真好吃,入口甜而不膩,吃完唇齒留香。”我品嚐完桂花糕對曉言說道。
“嗯,若謙,不如我們買點帶回去吃,好嗎?”曉言提議道。我點點頭,不對,是舉雙手贊成。
老闆很高興,看我們吃完又打包,收了錢,直說下次再來。我們又買了一些果子、蜜餞之類的,女孩子嘛,都愛零嘴。還買了我最喜歡的冰糖葫蘆,別看我過了青澀年代,可冰糖葫蘆還是我的最愛。
逛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回家,只聽見--
“哪兒來的小兔崽子?滾遠點,擋了大爺的道。”
我和曉言同時停住腳步往回看,街上有些人也停住腳步看,不過馬上就恢復原樣了。只見一個穿得花裡花哨的人,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邊上跟了兩個下人,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狗腿子型別的。又看見一個小男孩穿得破破爛爛的,正蹲在邊上捂著肚子,估計是剛才被那個富家公子踢了一腳。我的心裡陡然升起了怒火,正欲往那邊走去。
曉言一把拉住我,對我說:“若謙,別過去,那人我們惹不起。他是京城出了名的惡霸,也是皇親國戚。”我“哼”了一聲,心想:怎麼那些個皇親國戚總喜歡仗勢欺人,怎麼就沒有好人呢?
“他叫侯慕延,爹是當朝宰相,他姐姐是皇上的寵妃,他們侯家就他一個寶貝兒子。所以無論他在京城裡做什麼,沒人敢吭聲,也沒人敢去惹他。”曉言在我耳邊說道。
聽了曉言的話,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這種情形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只覺得那是劇情需要,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現在親眼所見,那感覺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我又“哼”了一聲,真的沒人敢惹他嗎?轉而對曉言說:“你放心,我不是去惹他,只是想過去看看那個孩子,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看著那隻侯子大搖大擺的在街上學螃蟹走路,真的很不順眼。不想再多看他一眼,那隻會讓我有一股扁他的衝動。對了,不好意思,說明一下,因為看他不順眼,所以給他取了個外號,以後就叫他侯子,大家記住哦!
曉言和我一起走到那個小男孩的面前,我問道:“小朋友,你沒事吧?”那小孩子不說話,好像在發抖。曉言建議道:“若謙,這孩子臉色發白,又在發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不如我們先送他去看大夫吧。”
我連忙點點頭,剛想和曉言一起扶那個孩子起來,沒想到那孩子“哇”的一下,吐了一口血。我的媽呀,嚇了我和曉言一跳。血跡濺到我們的衣服上,淺色的衣服染了鮮紅的血,觸目驚心。我急忙抱起那孩子,焦急的問:“曉言,最近的大夫在哪兒?”曉言邊指邊帶著我去。那孩子在我手裡已經暈了。
大夫看了以後說,估計是因為他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長得又瘦弱,被人再毫不留情的踢上一腳,差點沒把他幾根瘦骨給踢斷。如果想要好的話,短時間內不太可能,必須得好好的養上一段時間。
本來我和曉言是準備帶那個孩子暫時去我們住的地方,可大夫說現在最好不要移動,並且同意讓他留下來。曉言給了大夫一些銀子,又拜託大夫幫忙好好照顧孩子。
我們回到了家,把買回來的東西分給了其她人,吃完飯,各自睡了。我躺在床上,心裡想想就氣,那個死侯子,下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