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了,乖乖的帶我走。我磨磨蹭蹭的,她惡狠狠對我說了一句:“走快點。”又推了我一把。
這下急死我了,怎麼辦?怎麼辦?那個妖精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之輩,把我帶去他的房間做什麼,哎呀,不會是不敢往下想了,這次死定了。到底該怎麼辦,反抗嗎?可是,現在反抗有用嗎,我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啊。如果他們抓我來單純是為了找炎麟也就罷了,別到時等我說出了炎麟的去向,再把我給了斷了,扔到荒山裡,不是說魔教的人都很邪惡的嗎。那我豈不是死的很冤,還有君莫笑,隱離,曉言他們肯定找死了都找不到我,想必他們現在一定是急死了,希希還沒找回來,我又失蹤了,唉,現在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到了房間,具體的說應該是聖女把我推進去的。看這房間的擺設,感覺挺尊貴典雅的,可我怎麼總感覺這屋子裡還透著一股妖氣呢。香爐裡的檀香散發這香味,但這聞起來我怎麼感覺有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呢?
坐下以後,我想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靜靜的坐著等著大難的來臨,也不知坐了多久,妖精男進來了,一下子就靠到我前面,我連忙後退,可我越後退,他越靠前,這樣被他逼到了牆角,我看著他問:“你想幹嘛?”他把雙手往牆上一撐,我正好被他圈住。
“我有這麼可怕嗎?”他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對我說道,趁著他說話的空檔,我一彎腰從他手臂下鑽了出來。然後鼓起勇氣說:“誰說我怕你了。”這句話一說就洩了我的底,因為說話的聲音有些抖。
“還是沒有。”他更是肆無忌憚的笑。
“那-那個-你到底想幹嘛,有話快說,我沒那個閒工夫跟你瞎耗。”我緊張的對他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道:“請你來也不是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只是因為教主失蹤,那幫老傢伙固執的想要把教主找出來。他們也不用腦子想想,就是教主在這裡,這麼多年,他除了閉關練功,對於本教之事有管了多少。一直以來還不都是我辛辛苦苦的除了教中事務,卻沒見一個人能看到我的功勞的。”
哦,原來還是為了炎麟的事,不過得讓他們失望了,炎麟早就不在這裡了,去了現代,但是這種事又不好說,怎麼辦呢?妖精男見我沉默不語,接著說:“你如果真的不知道教主的下落,那群老傢伙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
聽了他最後一句話,我來了精神,問:“什麼辦法?”他用手勾勾,示意我走進他一點,我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他靠在我耳邊如此這樣的一說。我明白了,其實他無非就是想當教主罷了,這個位子炎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想當就當唄。雖然他不是真心的幫我,他是為了他自己,不過好歹他也沒對我怎麼樣,我鬆了一口氣。
接著我們倆坐在那裡保持沉默,過了一會兒他出去對外面的人不知吩咐什麼,一會兒就又進來了。
“你有云中劍?”他突然問我,我點點頭,“嗯,不過現在雲中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寶劍。”
“那怎麼說來,你難道就是那本書上說的穿越之人?”他不確定的問我。我驚訝:“呃?你怎麼知道的?”
“自從教主走了以後,我有潛入他閉關練功的密室裡看過,什麼也沒發現,只看到一本書上寫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解釋說,還沒等我說什麼,他就一大堆的問題來問我,不過他好像對穿越一事沒多大的興趣,被他問了這麼多,我一時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只好從炎麟來找我說起,然後我們穿越,接著我有穿回來,三言兩語的對他說了一遍。
有人敲門來報,說什麼長老們都到齊了,請他出去,我也跟著他出去了。又到了剛才我進來的那個大廳,哎喲喂,這一下子來了好多人,不過很多都是七旬老翁。
然後我一人站在他們中間接受他們的詢問,不得不說那妖精男料事如神,那些老頭想要問的,想要知道的,他全都猜得到。妖精男讓我跟他們說,炎麟本就不想當什麼教主,這次他選擇出去遠行,關於教中之事,該怎樣還是怎樣,無需變動,不然容易引起內亂什麼的。
當然說這些話還不足以讓他們相信,要加上我真誠的眼神和表情,還有那信不信由你的態度。不過妖精男說了,那群老傢伙一時半會兒肯定無法接受我說的話,所以特別是我說話之時,眼神和表情,還有動作千萬不能有一絲矛盾的變化。別看他們年紀老,可活的都比猴還要精。
應付那些老頭,真是夠累人的,看他們還是沒打算放過我。突然感覺不對,糟了,鑽心的疼痛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