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創藥,看見他胸口的衣服上血最多,猜想應該那邊傷的比較重一些。把他的衣服扯開一點,那人卻用疑惑家奇快的眼神看著我。怎麼我感覺他的眼神就好像懷疑我輕薄他似的,不過這個是說不出口的。
“看我幹嘛,為你上藥,難道你以為我要謀殺你嗎,真是的。”我這樣說,他沒說話,反而笑了。笑,笑,笑,傷成這樣還笑的出來。胸口的也不知是刀傷還是劍傷,總之就是被劃開的那種,皮開肉綻的感覺,還有鮮血,看了我忍不住胃裡翻騰了一下。傷成這樣還沒死,這人的意志也夠堅強的,關鍵是現在居然還笑的出來。
把藥毫不客氣的往傷口上一敷,疼得他眉頭皺成一團,嘴裡發出“噝”的一聲。看他那樣,我後悔剛才上藥太賭氣了,忍不住替他上藥的地方吹了吹,這樣應該減少一點痛苦吧。
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急了:“喂,你幹嘛?”他回答:“沒幹嘛,就是真的很疼。”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因為我從他眼角眉梢看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不過又想想,自己也想太多了。
“放手。”我命令道,本想從他衣服扯點布為他包紮的,可他衣服破的那樣,算了,我從自己的裙角扯了一塊,幫他傷的最嚴重的地方包紮了一下。
這樣一耽擱,天都快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