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裡的男人即使不看容貌光是那氣場就比她家男人有魄力,沒法比。
而一生則把目光盯著一條被子的床,怎麼看怎彆扭。這間房顯然是現騰出來的,其他傢俱什麼也沒有,就一張床還有偌大的空間。
宋安辰突然雙手舉過頭,灑脫地要脫衣服。一生驀然見到,吃驚後退,“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好好的要脫衣服?
宋安辰把衣服扔到地上,朝她走來。
一生倒吸一口氣,繼續後退幾步,當腿觸及到床沿的時候,已經是無路可走。卻見宋安辰方向明確,步伐穩健地朝著她正前方走來,那目光帶著邪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
當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一生以為他會停下來,卻不想他還是邁了過來,一生一著急,坐到床上,遠離與他親密接觸。不想宋安辰跟著俯身過來,她自然條件反射地側著身子想逃。
可就在他俯身那刻,她準確無誤地看見他嘴角掛著的戲謔,只見他伸手去拿床上的行李包,翻找起衣服來。他側臉朝著一生靦腆一笑。
一生差點吐血。他在故意耍她!
姜姐在外吆喝,“宋醫生,水好了。”
宋安辰應了一下,轉頭對一生眨巴眼說,“等我回來。”他笑得很禍害,殊不知他笑起來,很妖嬈。
一生望著宋安辰的背影,痴痴傻傻。其實對於這個竹馬她已經沒有半點招架餘地了,只是她知道,他所做的,不過是他從小的惡趣味,以她為樂,以前她也見慣不慣,而如今,她的免疫下降為零,經不起他的惡趣味了。
宋安辰走後,一生也未在房間真的去等他,而是踱步出了屋,在已經被月亮染白的星空下,坐在屋子門前的涼椅上發呆乘涼。
屋子有點熱,剛剛下起雨,斷了電。姜姐的兩個孩子已經睡覺去了,在這個沒有光亮,只能藉著月光看清眼前的夜晚。繁星點綴,黑藍的佈局中如一顆顆棋子撒佈,鏈軌出參差不齊的各式圖案。
一生無聊地依靠在涼椅上,偶爾的清風拂面,豎起蟄伏的毛孔,讓燥熱的身子有了一絲涼意。她愜意地閉上眼,擺正身姿,打個盹。
宋安辰洗完澡,溼漉漉的髮梢還滴著水,然當他乾乾淨淨,白皙凝脂般的肌膚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不染風塵,如陳年久埋地底的白瓷破土而出卻沒有任何瑕疵讓人驚豔。
他見屋內沒有了一生,心不禁沉了起來。漫步走至門外,便見到樹底下乘涼睡著的一生。也不知為何,如此他的心就安撫下來,頓時踏實無比。
他輕輕走過去,蹲□子看著已經熟睡的一生,聚精會神。宋安辰那雙比天上的繁星還要閃爍的眼眸在如此的靜夜裡,顯得那麼明亮透徹。
宋安辰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交錯在小腹上的雙手,久久凝望著她右手上的無名指。他想,這個部分是不是缺少些什麼?
他是時候給這個部位新增點東西了。他性感的唇形彎成一道淺淺的弧度,眼眸更是比剛才更加閃爍不定,折殺了天上閃亮的繁星。
他慢慢俯身,在她額頭處落下一個溼潤的淺吻。
“哥哥,你在幹什麼?”被熱醒的小男孩倚靠在門口,眨巴著天真的眼睛看著宋安辰。
一生被聲音吵醒了,朦朦朧朧地睜開自己惺忪的雙眼,赫然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宋安辰,身子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你怎麼站在這?”
“我剛才看見哥哥把嘴貼在你臉上。”小男孩樂呵呵地笑,顯然這娃有點早熟。剛才的天真一下子煙消雲散。
一生張了張嘴,看向宋安辰,臉不禁紅了起來。她輕輕咳嗽兩下,“你看錯了。”
“才沒有,我兩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小男孩嘟著小嘴,非常固執。
這下一生只好低著頭,自己反而矮了半截,好似被抓姦在床的難堪。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嘴貼在姐姐臉上嗎?”宋安辰帶著慣有的溫潤,在白月光下,更如一注清泉潺潺流過心田,溼潤潤的。
小男孩自然知道,“親姐姐唄。”
“其實是哥哥餓了。”宋安辰如此一說,一生的臉瞬間染紅。小男孩懵懵懂懂地歪著頭,也許是在思考餓了跟親姐姐有什麼關係
宋安辰拉著一生舉足無措的手,朝她眨巴一下眼。
一生那時是真的要吐血了,宋安辰的惡趣味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尖端,無人能及。
小男孩終是不解,“餓了怎麼辦?”
宋安辰拉起一生的走到小男孩面前,俯身捏著小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