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清忍不住有些想笑。她知道,圓兒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著她小時候,見著家中孃親這般喂年幼的弟弟吃飯罷了。想必早就想這麼做了,終於得著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就著她的手用了半碗粥,林清才搖了搖手,示意自己不用了,然後問道,“怎麼是你在這裡?我病了,是誰先發現的?”
圓兒一一答了,林清又道,“真該多謝你們幾個,為了我的事情如此費心。等我大好了,下廚做幾樣好菜犒勞你們可好?”她知道圓兒是個吃貨,聽了這話,再沒有不允的。
此時已是晚膳時分了,林清瞧著外頭天色不早,便道,“圓兒,你且回去吧!不然你乾孃要擔心了。我既然已經醒了,便沒有大礙了。你明日也不必來了,我這不是大病,養幾日就好了。”
圓兒卻是十分憂愁,“可是醫員說你有什麼心病的,很難治呢!”
林清聞言微微一愣。她從小到大極少生病,便是病了,也極少請大夫,不過是平常毛病,自己抓了藥煎來喝了也就好了。所以至今尚未見識過太醫這種生物。
本來對古代的醫術心裡還有些將信將疑,沒想到人家連她心裡有事都能診出來,說不得真是個神醫呢!因問道,“是哪位醫員瞧的我?”
“是小印子的一個表親,我也不知叫什麼呢!”圓兒咬著手指為難道。
林清不過隨口一問,見她不知也就罷了。又想到大夫說她鬱結於心。這倒是真的,她那夜忽然想起從前與姐姐相處的日夜,悲從中來,情難自抑,竟是在冷風裡吹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