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爬了十幾階樓梯,便眉眼糾結,出現了生不如死的表情,背上滲出了大片的汗漬。
看著自己視線上方的段麗逐漸演變成一座噴著溼氣、搖搖晃晃的肉山,南宮情傷不禁在後面跟得無比心驚膽戰,生恐那巨型肉山一個腿腳發顫落地不穩就會如滾石一般轟然下墜那後果,絕對不亞於雪崩泥石流級的悲慘天災,而自己,恐怕就不是摔死地,而是被活活壓成人肉餡餅
“額,段麗女士,請問你為什麼不在這個別墅裡安裝一部電梯?這樣您也能輕鬆點。”南宮情傷看著前面的肉山段麗因為太過勞累而滴落的汗水,心疼的問道。恩,主要是心疼被汗水打溼的法國手織地毯。
“我也想啊,但我女兒不讓。說安裝電梯會破壞這棟別墅的整體的美感。”段麗臉上浮現出一種找到知己的表情,說到自己女兒時表情驕傲。“我的女兒可是X市藝術大學的高材生哦!”
你女兒更多的是在考慮就算安裝上電梯也載不動你吧。南宮情傷心中暗自猜測。
一個長的比豬還胖的藝術大學高材生?這個世界果然是瘋了。南宮情傷覺得段麗說的話顛覆了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至少顛覆了自己心中藝術家的形象。
“也許她女兒學的是行為藝術,就和那個什麼芙蓉姐姐一樣,專門為噁心人而產生的藝術。否則這個世界的藝術離沒落也就不遠了。”南宮情傷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對了,段麗女士,請問你為什麼要突然給你女兒找保鏢呢?難道您女兒有什麼危險?”南宮情傷總算想起了自己的保鏢職責,問起他早就應該問的問題。
“恩,在半個月前,我的女兒就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跟蹤她。”說到這裡,段麗的胖臉上顯露出憂心仲仲的神色。“三天前,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