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性全是偽裝出來的,他不過是一個失去媽媽的可憐人而已。
霍凜墨在她的眼神裡看到“同情”英俊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薄唇輕勾:“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如果你不想我挖下你的眼珠子!”
“不想我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你,就不要再做這些事,不值得。”顧明希淡淡的開口,伸手拿過旁邊的杯子,倒了半杯輕啜了口。
“我做了什麼?”
“偽裝自己什麼都不在乎,不讓人看清楚自己,傷害身邊的親人傷害自己。”
“你錯了!我的親人只有一個,在我五歲的時候被他們藏起來了。”霍凜墨說完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眼神再次看向她,冷笑:“親人?霍東銘配嗎?”
“我不知道。”她頓了下,澄淨的眸子看向他:“我只知道既然走不回過去,就只能往前。”
“一直往前走,接受他的安排做個總統,失去自我?”霍凜墨眯了眯眼睛,那抹哀傷一閃即逝。
“或許命運是最失敗的編劇,那我們為何不做這場戲裡最好的演員?”
霍凜墨沒說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冰冷的液體在食道里流淌,冷的像是要窒息了。
他想起小時和媽媽生活在窮酸的鄉村裡,為了生活他什麼偷雞摸狗的事都做過。媽媽知道後,每次都會非常用力的打他,一邊打一邊哭,哭到最後就抱著他質問他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做人,做一個正直有承擔有責任感的人。
那時雖然過的很苦,在這些富貴人的眼睛裡像豬狗不如,可那時他覺得很快樂,因為晚上還可以抱著媽媽;可自從回到這裡後,他只有冰冷和麻木。
霍凜墨要再喝時,顧明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好幾次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此刻忍不住的說出來,“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她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了。難道你連最後的親人也不去送一程?”
霍凜墨的眸子倏地一沉,像是滿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