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閣下”
龍裴掃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放下醫藥箱就可以出去了。
如冰餘光掃到浴室的狼藉,不動聲色的放下醫藥箱,欠身離開。
龍裴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為她處理著傷口,她身上每多一個傷口宛如在他的心裡割一道傷口。
他已經盡力讓她遠離這個骯髒的圈子,遠離紛爭與傷害,可是那些人偏偏非要將她往深淵裡拖。
可氣的是她自己偏偏什麼都不肯說,寧願用這樣傷害自己的方式也不願意問他一句
越想越生氣,最後包紮好她的傷口後,連醫藥箱也不管直接出了房間。
她不愛惜自己,他再心疼又有何用。
*
聽到關門聲,顧明希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掌心傷口被繃帶包紮好,薄唇擠出一絲酸澀的弧度。
手上的傷可以用藥物治,傷口有繃帶可這,可心裡的傷口該如何是好?
如果真的查到師父的死是龍裴所為,她又該怎麼辦!
難道,她真的能親手殺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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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坐在書桌前,大堆的檔案他無心處理,眸光一直落在旁邊放著的絨盒上,神色冷清而陰沉。
她的不信任與懷疑於他而言,是這世間最犀利的武器。
“她又犯病了。”門口傳來清冷的聲音。
龍裴目光掃向他,唇瓣抿了抿,到底是沒說話。
薄離非走進來,視線銳利的落在盒子上,“送給她的?能看看?”
一片沉默。
薄離非察覺到他的眼神是默許的,伸手拿到絨盒開啟,冷清的眼神映著閃耀的光,是不錯的禮物。
“吵架了!”他放下盒子,不用問看龍裴黑著臉就知道他們是吵架了,龍裴很鬱啐。
龍裴還是沒說話,薄一心的死顧明希沒選擇立刻告訴他,應該是不想讓他知道,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告訴薄離非。
右手拉開抽屜拿出與絨盒小一圈的絨盒遞到他面前。
薄離非疑惑幾秒,伸手接過來,開啟是與剛才的同款,不過沒有鑽石,簡簡單單的,手指摸到奧凸的地方,他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