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個女人的位置。
鍾泉,永遠是背對著這歡樂的父女二人組。
沒有面目,沒有情緒。
妻子,母親。
是他,總攬了這個家庭裡所有的位置,並且牢牢的把持不放。
林然既沒有機會學習什麼是女兒對父親的分寸,更不知道什麼才是對母親的依戀。
“孩子,我。”林楚只吐得出這幾字。
醫生反駁道:“那也是女人。”
林楚恐懼得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瞳孔巨放,半個字也不能說。
醫生又問:“你為什麼睡不著?你到底夢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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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落荒而逃,一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象他這樣衣冠楚楚,舉止高尚,有財有勢的精英與成功人士,實不必在太陽下淚流滿面,仿如一個失親的孤兒。
林楚想要孩子的念頭更加強烈了,近乎於一種執念。
他打電話給溫容,用談生意的姿態,平靜的說:“你跟著我能有什麼好處?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我的婚前財產,憑著那個孩子,你所得的也不過只是孩子的撫養費。而我會吩咐律師撫養費的標準不能超過社會平均線,你休想,也絕不能靠著孩子就能從我這裡榨取到大筆財產,如果你讓我不痛快,我現在就立下遺囑把那孩子排除在我的生活範圍之外。而你得拖著他重新下海,一文一文賺取奶粉錢。沒了青春美麗的容色,身邊又多了這麼一個拖油瓶,醜聞纏身,不管是想嫁還是想翻身,在這個圈子裡,能有幾成勝算,你自己不妨掂量掂量。得了得了,”林楚意態懶懶的說:“我知道你在用手機錄音,夠膽你就發上去啊,我是男人,風流的名聲又不是一天兩天,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林楚不無困惑的問:“為什麼一定要嫁我?我到底有什麼好?就似你說的,我有什麼本事,你清楚得很。把下輩子的幸福押在我身上,你也不覺得虧得慌。和你現在年月相比,我已經是個老人。心思多變,對你沒半分情情愛愛的心思。小溫,做人要實際點。孩子如果是我的,咱們好聚好散,我會用我所有的人脈助你成功,把事情蓋得嚴嚴的。你將來老了,退下來了,有一子為你養老,對你孝順,這是兩全齊美的事啊。”
林楚義正辭嚴說:“我不為了我自己才和你做這番商量的,依著我的性子,dna都沒做,我用不著為你肚子裡的這塊肉操心受累。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媽,為了滿足老人家的心願。把孩子交給我,你倒是拿了錢,乾乾淨淨脫手,一走了之。但我呢,我這個黃金單身漢從此就要身價大降,帶著個拖油瓶生活。這孩子就是你手中的底牌,是你的人質。有了這孩子,你還怕我不扶持你,不幫襯你的事業?這條路,可比你嫁給我強多了。”
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林楚指著鍾泉說事,“你看看我前妻現在的生活現狀你就明白了,有房有鋪有事業,過得不知有多紅火多滋潤,你不會以為象她那樣的一個家庭婦女就能獨立完成這一切安排吧?”
林楚勸道:“做人頂要緊的,就是醒目懂事。”
溫容不服,尖聲喊:“你欺騙了我的感情。”
林楚異道:“出來混的,做什麼不是生意。連我都不敢與人感情前感情後,你,還欺騙?”
林楚悶笑,“你們年輕女孩子真是純情。”
他換了冰冷的面容,冷淡的說:“想清楚了,這週五之前就給我打電話。”
否則這一切就當不曾發生。
溫容那句:“林楚,你狠。”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已經被掐斷在喉嚨。
林楚掛了手機。
坐在溫容對面的攝影師朋友勸道:“論條件,人家老闆開得也不錯啊。”
全程擴音,全程錄音。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攝影師朋友又說:“捏著錄音錄影,將來還能有個保障。事情鬧開了,對你對孩子都沒半分好處。既然對方是鐵了心不肯結婚的————”
溫容尖叫:“那我成什麼了,代孕的保姆?討好老的,巴結小的。他林家上上下下,都擺出一副施捨的嘴臉給我看。當初發生那事,可不是我有意勾引,純粹是順水推舟。他的衣服是他自己脫的,”溫容靈光一閃,急急說:“他是不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做的時候他就說‘像,真像。’可是,他老婆我見過了,他情婦我也見過了。那兩女人的樣子都和我沾不上半點邊。”
溫容深思。
溫容一直想找出林楚的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