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古怪,所以並不敢服用,而是每次趁紅杞不注意的時候把湯藥暗中倒入院子裡的花叢中。這樣一來,因為沒有藥物的調理,她的傷勢癒合的極為緩慢,又因為天氣越來越熱,傷口處時常會瘙癢難耐,王笑遊雖然知道不能撓,但因為實在癢的忍無可忍,便一直下意識的用手去抓。紅杞每每見到都會馬上放下手邊的活來制止道:“姑娘,你可不能撓,會留疤的。”
王笑遊本不在意這些,從小習武她的身上也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些疤痕,但因為隔得久遠都漸漸淡褪下去,不仔細看瞧不大出。所以傷疤對她來說根本無足輕重,所以也不聽勸,癢的難忍的時候還是會撓。
君慕彥從紅杞處得知這個情況,冷笑一聲的同時讓紅杞帶話道:“你去告訴,不想吃藥就別吃,時間拖得越久對孟梓瀟就越不利。”
紅杞雖聽的雲裡霧裡,卻也把這話如實轉告給了王笑遊。
王笑遊聽了先是一愣,繼而也是一聲冷笑,道:“回去告訴你們主子,藥我會服用,但他若想動什麼手腳,一旦被我發現,我便立刻自盡,一拍兩散。”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王笑遊的傷勢終於逐漸好了起來,而她的心裡越來越不安,她聯絡不到尹嘯和寧淺秋,不知道他們倆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雖然她曾經試圖用金羽飛鴿與他們進行聯絡,但是每次金羽飛鴿都飛不出這座山,君慕彥有次特地帶話讓紅杞告訴她:“這個君家大宅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別說是你的鴿子。”以前辦事身邊總會有暗夜歸塵的殺手陪著她一起行動,即便是她隻身一人至少還有飛鴿傳書可以彼此聯絡,但是現在只有她獨子一人應對,這種無助感是她之前從未經歷過的。
因為與暗夜歸塵的人失去了聯絡,一切計劃都必須擱置下來。王笑遊自從那次失敗之後索性什麼也不做。據說皇宮裡這幾天並沒有什麼大動靜,所以從目前情況來看,孟梓瀟的確沒有性命危險,而她的計劃本來就不急在一時之間,倒不如安安分分的住在這裡,慢慢的把傷養好,看君慕彥究竟要她做些什麼,又有什麼計劃。
於是大半個月之後,她的傷勢終於痊癒。而好幾天沒再出現的君慕彥這天下午特地來找她。
其時王笑遊剛吃過午飯,正在院子裡頭耍一套拳法,一是好幾天沒活動了身子骨的確有些拘謹,需要活絡活絡,再次也算是強身健體,為之前的傷勢做恢復訓練。
君慕彥來的時候她正耍到第三式,王笑遊早便發現了他,但並不理會,一鼓作氣地把這套拳法完整的耍了下來之後才回身看了君慕彥一眼。
君慕彥撫掌稱“好”,同時遞過來一條帕子,王笑遊接過帕子擦拭臉上的汗珠子。這條白色的帕子是用上好的鮫綃做成,一沾上水就立時皺了起來,再也無法恢復到原樣。
王笑遊擦了汗之後剛想把帕子遞還給他,轉而想到這帕子已經被她弄髒,又變了型,就這個樣子還給他似乎於理不合,便又收回了手,道:“我幫你洗了再還給你。”
君慕彥笑道:“這帕子一沾水就皺了,可不能洗。”
“已經有褶子了,怎麼辦?”王笑遊問。
君慕彥道:“放太陽底下曬曬就行,只是再也變不回原狀了。”
王笑遊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這可是上好的鮫綃,你倒捨得用來做帕子。”
“好的布料自然要做成有用的東西方能體現其價值,這和好刀用在刀刃上是一個理兒。”君慕彥意味不明的看著她,道。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你好幾天沒來,今日突然來找我必定有事。”王笑遊不耐道。
君慕彥輕輕一笑,說:“如今你這把好刀就是到了用在刀刃上的時候了。”
王笑遊斜眼看著他,淡淡道:“我之前已經問過,如果我不願意同你合作,你待怎樣?”
君慕彥說:“我也說過,你必定會答應。”
王笑遊琢磨了一會,正色道:“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君慕彥道:“我想讓你做的事十分簡單,而且想必你也會很樂意。”
王笑遊不說話,聽他繼續說下去。
君慕彥在院子裡的一個石凳上坐下,抬頭看著王笑遊說:“我要你回到皇宮裡去。”
王笑遊一怔,的確,這正是她現在想做的。
“為什麼?”王笑遊不由問。
“因為我要皇帝的命,而我需要你做我的刀。”君慕彥目光裡微露殺意,嘴角卻始終保持的上揚的弧度。
“不可能,宮中戒備森嚴,況且經過孟梓瀟那件事之後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