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如畫刻意到虎賁衛負責當值的各處地方晃悠,結果都沒看到那張臉。如果不是記得清清楚楚,她都懷疑是不是她在湖裡面游水遊多了,結果腦子裡進了水,精神恍惚出現了臆測與妄想?這是不是瘋子的前兆?
如畫想,那人是不是也心虛害怕了,躲著她了?嗨,這樣做就對了,算他有眼力勁兒。她李如畫是誰?那可是皇上金口欽賜的正五品女官,也不是誰想脅迫就能脅迫的了的。而且,那人連一文錢的證據都木有,頂多是空口白牙。呸,人人都長了嘴,你會說,我也會說,看誰說得過誰去!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人藏得太深,只怕後面還有的磨。這一種,才是最壞的結果。可如畫又覺得這種解釋不合理啊,站不住腳。
兜來兜去,那人在膳房附近唱那一出更像是惡作劇一場。
想通了這些,如畫比較糾結的反而是,那人既然能特意堵她,那麼之前一定弄清楚了她的女官身份包括名字以及她爹是誰等等一系列不是秘密的事情。而她至今,對那個人的身份一無所知。那天堵她的時候,那人穿的虎賁衛的軍服。可接連一段日子的刻意甚至是特意搜尋未果,如畫猜測,那人應該是侍衛不假,但八成不是隸屬於虎賁衛的,那天恐怕是有意穿了虎賁衛的衣服來虛晃一槍迷惑她的。
於是,後面遇到金吾衛或者羽林衛的巡邏侍衛,如畫都會懷著揭穿謎底的目的掃上一眼。可惜啊,都不是的。
真是的,當你特意找一個人的時候,掘地三尺都找不到。當你不找了的時候,他反而會不經意地冒出頭兒來。所以,當如畫再一次見到那人的時候,她順嘴就問了出來,“你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很快到了聖駕回鑾的日子,熬過一團忙亂和車馬勞頓,如畫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