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模樣,下體又滾燙難耐,忍不住不安的仰起了腦袋,不去看她。
可是她的手段接二連三,似乎不能讓他安生。她柔軟的小手托住了他的子孫袋,來回把玩揉捏,還動用小舌頭在上面來來回回的亂舔,舔的他快要爆開了。
她卻整個把它們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在口中來回翻轉吮弄,搞得他又失控的叫出聲來。
“啊妖妖女!”
這指責卻因為快感的襲擊而聲調陡降,倒像是溫柔的打情罵俏一般。
甘草撫著他的雙卵,用舌頭輕輕舔刮他欲根前端的小溝。
“唔”嶽小川眉頭一皺,不受控制的從欲龍小口中流出一串晶瑩來,馬上被甘草盡數啜啜吃掉了。
迷濛中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伏在他身上賣力的是那奪取男子丹元的妖精,而他就是那受制於人的書生。那波濤洶湧的快感和自身強烈的抵制,激烈的抗爭,在詭異的氣氛下越發令人無法防守,竟生出一種“牡丹花下死”的風流想法來。
甘草見他快要忍耐不住了,索性再次含住他的欲根,一邊用雙手摩挲他的雙卵,一邊上下吞吐他的玉莖,而且每次吐出的時候都用深深的吸力吸的雙頰深陷,讓嶽小川爽的面上清冷絲毫不見,全都是欲亂的情迷和富有磁性的呻吟聲,索要聲。
甘草見時機差不多了,飛快的上下吞吐,每次都用軟濡的唇摩過他的稜口,還用俏皮的小舌刮舔他的溝回。她一邊瘋狂的上下動作,深深把他含到嗓子裡,一邊拿乞求索要的眼神求著他。
哪個男人,任一個女子如此媚惑,如此懇求的看著你,一邊為你吞吐,一邊渴求你的子孫液,都無法再能拒絕吧?如此的媚態下,男子的膨脹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嶽小川再也忍耐不住,他也不想忍下去,即便知道自己要失去對他來說如何寶貴的物事,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