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門主君臨天下,你們誰可擋?”瘋六仰天長嘯,殺氣化在刀刃上,與許楠並肩殺敵,兩人形成一線。
方陽有如一個魔君,暗黑之氣全算向其而來,牢牢地籠罩在周圍,讓身旁的眾人都感到驚悚的意味,手中的長刀也瑟瑟發抖,叮噹作響。
方陽殺戮之心燃燒,有如怒髮衝冠之勢。一把軟劍殺敵無數,已經數不清有多少鮮血濺射到方陽身上,更數不清有多少亡靈圍繞在方陽身邊。
同門勢如破足,而敵方人馬卻在不斷增高,沒有一人膽怯,有的只是激情,燃燒熱血的心情。
大戰進行了一個小時,屍橫遍野,亡靈無數,方陽卻在這時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醫院之中,張龍父子還在狂笑著,張龍說著自己,張郎也說著自己,兩人的那點破事兒沒有絲毫隱藏。
方陽進了醫院,所有人都沒有多看方陽兩眼,只以為他是來住院的。
方陽繼續走著,一個小護士路過,長相清秀,一身的護士裝,的確是吸引眼球。
“你還沒掛號呢,先去掛號”小護士不善地白著方陽。
方陽一笑,先去衛生間洗把臉,拭去那已經染成了紅色的外套,將裡面的襯衫再脫下來,反穿上,不讓人看見那襯衫上的血漬。
隨後方陽上樓,明目張膽的向前走去,一處私人病房,門口有著兩保鏢,方陽一笑,走去。
兩保鏢馬上伸手攔住方陽,方陽一笑,兩掌倏然而過,兩個保鏢頓時暈了過去,完全成了嚇唬人的擺設。
“方陽來了,呵呵”張龍對張郎一笑。
張郎先是襠下一抖,方陽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但看自己的父親那種處事不驚的神態,又被傳染住,待方陽開門時,張郎也在慢慢地平復著心境,讓自己放鬆下來。
方陽走進病房,輕輕地帶上門,張龍依舊笑呵呵地看著張郎,沒有回頭相望方陽,淡淡道:“呵呵,你來的很晚啊!等你了很長時間”。
“恩,是有點晚,呵呵”方陽一笑,扯過一把凳子坐下。
方陽原以為醫院外會埋伏著眾多的殺手,但來時用異能卻沒有察覺到,醫院中也是毫無戒備,只用了兩個木頭的擺設。
方陽索性好奇起來,張龍這樣請君入甕的特殊行為讓他意外。
“呵呵,很意外吧!”張龍笑吟吟著看著方陽道。
“恩,有點”方陽微微一撇嘴,翹上二郎腿,為自己點燃一根菸。
張郎強作著鎮靜,讓自己看著方陽,但只是那隨意的行為就讓他驚慌,額頭上的冷汗都留了下來,那夜方陽對他做的事,出手的狠毒讓他永遠無法忘卻,成了心底的陰影。
“呼”方陽享受完快感,吐出一口藍煙。抽菸時間雖不長,但也有一年多,有時可以當它當成一個微許的麻醉劑。
“我們打個賭,看看今夜到底是誰贏”張龍看著方陽,眼角淡淡一笑,但也只是一閃即過。
“賭就要有賭注”方陽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好,如果今夜同門的堂口沒有被打下來,我帶我兒子離開春城”張龍許諾著。卻沒有說出同門如果今夜被擊敗的條件。
“噢?這麼簡單?好像我佔了很大便宜啊!”方陽一笑道。
“呵呵,你下手固然重,我是又恨你又感激你,以你的身份,如果不是有意留郎兒性命,那麼郎兒今日也不會做醫院裡”張龍說著。方陽如果要殺張郎的話,張郎早就在殯儀館內。
張龍知道,以方陽的身份和氣魄,不殺張郎絕不會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他心底潛意識有想給張郎從新做人的機會。
“哈哈,他已經殘廢了,我為何要殺他?這樣折磨他不是比殺他好嗎?”方陽繼續狂妄地笑著。氣得張郎渾身都在顫抖。
“哈哈,方門主還在試探我嗎?”張龍狂笑:“門主如果真的是我折磨我郎兒的話,那麼以門主的武功和手段,想必小兒就真的會終身殘疾,一輩子在床上度過”。
“我已經向醫生了解到,我兒傷雖重,但五臟傷勢卻不是很重,休養一年之後,就會下床來如普通人一樣,我想這是門主有意手下留情的吧!”
“啊”張郎聽著張龍的話,難掩的喜悅之情,他問過幾次醫生和護士,都給他黯然的神情,讓他一心有死的心願。
今日他知道了,那都是父親有意為之的,就為讓他長大,讓他成熟,讓他知道自己以往的過錯。
看著張龍,張郎眼眶再溼潤,心中告誡自己:我只哭這一次,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