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嘴角“撲哧”一笑,看阿king這袋鼠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知道阿king的下體沒事,如果真有事的話,他痛的就直接昏過去了,哪還會給他痛楚的煎熬?
方陽看過老人,嘴角淡淡一笑,他知道這人就是洪明堂的堂主了,雖然不知他叫何名,但是在北平的基地時,有見過。是洪門十二位坐館堂主之一。
“方陽好久不見”老人看著方陽,眼角眯縫。不去理會周圍的刀光劍影之聲和那波濤洶湧的血流場面。
“您好”方陽客氣地先尊敬了一聲。他知道老人是對阿king手下留情了,以洪門堂口的勢力如若真要破同門,那麼絕不是僅有三百人重傷這麼簡單。
雖然這個資料已經夠讓人驚寒,但是在洪門的勢力面前,只是小場面。
“爆他,老大爆他”阿king弓著腰,捂著襠下,咬牙切齒、怒狠狠地說道。
“滾”方陽回過頭去,狠地白過一眼。阿king嚇得那襠下一下子來了感覺,這要是沒把持住,一泡大黃尿就尿褲子了。
“你那個小弟真差勁”老人撇撇嘴,不屑地淡然道。
“首先我要宣告一點,他不是我的小弟,是我方陽的兄弟”方陽目光盯著老人。
阿king從那大馬猴的狀態一下子又變得嚴肅,專注的目光看著方陽的背部,心底一股暖流扶過。
強忍著劇痛的全身支撐著,舉步艱難地向外走去。兩個眼疾手快的小弟趕忙扶住阿king,眾人將阿king扶住,揮舞著亂刀,護送著。
阿king心中雖然恨,但也沒辦法了,無法看方陽爆那老頭菊的樣了,實在是有幾分不甘。
“來吧,讓我看看我們洪門的大少爺本事到底有多大”老人看著方陽,眼角微笑,一臉的輕鬆隨意。
“哼”方陽冷哼一聲。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洪門的大少爺,如果洪門有大少爺,那也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無論何時,都會與自己的父親站成一線。
“請吧!”方陽一笑,淡然地語氣好似有著幾分不屑,回了老人一技,禮尚往來,自然是不能讓這老頭佔了便宜。
老人眼角一眯縫,陡然間一把快刀就從腰間拔了出來,白光閃亮,刀光一閃。
方陽暗歎:來得好,這一刀好快。
軟劍“霹靂”地狂閃,擋住老人這一刀,一秒鐘的時間軟劍也纏住了快刀。
老人笑意更濃,只看方陽一掌順勢而去,有著波瀾壯闊之勢。
一股浩瀚之力迎上去,“擋”地一聲巨大響聲,周圍一切的生物彷彿都受到襲擊一般,被這傲然的強勢震動住。
方陽內臟狂動,老人的這一掌非同尋常,老人那臉上的笑容更加誇張,隨即眼神變冷,“吼”一掌凝重著無限的殺氣,仿如一條蛟龍向方陽而來。
方陽聚精會神,將身上的真氣提到極致,“擋”地再一聲,周圍縈繞著點點星星,聚集無限的光芒。
方陽與老人慣性各倒退十步,猛動後腳跟才穩住身形,方陽微笑著注視老人,內臟沸騰著,這一掌已經讓他受了內傷,強忍著喉嚨中間的那一口鮮血。
老人交鋒的那手掌負手,顫抖發麻著,已經腫成了熊掌。
“哈哈,門主果然非同凡響,假以時日,必將震動世界,立我華夏五千年之威”老人狂笑著。這句門主帶著雙重含義,不光是對方陽同門門主的稱呼,轉身離去。
刀光劍影還閃爍其中,同門飛堂眾人殺紅了眼,方陽在這,給了他們無限的希望。
方陽輕輕挪動半步,內臟中一口鮮血再噴射出來,全身震動著,老人這一掌非同凡響,方陽凌厲的目光盯著老人離去。
洪明堂的眾人一層一層的跟著老人退去,方陽心中思緒,這些日商海的大戰老人都沒有出面,偏偏是今夜?自己從香港回來的事一定已經被他們知道,不光是老人自己。
昨夜暗殺自己的人是誰派去?是誰?是洪門的人,還是青門的人?
同門眾人沾著滿身的血漬,豪情萬丈,看洪明堂的人一路退出去,揮舞著長刀高聲吶喊道:“門主威武、門主威武”。
兩地之緒
孫浩帶著自己洪勝堂的兄弟在兩湖作戰,勢如破足,冷天的羽堂被他滅掉了幾回威風,現在迎上他的則是翼堂,陳正龍帶隊。
孫浩壓住全力,已經將陳正龍帶的翼堂圍在瀏陽市內,上千人壓陣,已經連打了三天。今夜洪勝堂再來千人,儼然已經圍成了困獸之鬥,導火線一觸即發,必將屍橫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