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痛飲之後,劉芒也不做停留,向袁總打完招呼之後,面色沉靜走開。袁總看他走了,自己也不多座,和他一起走開了邁巴赫大飯店。
劉芒心裡還是極度地不爽,媽比的,什麼玩應,一個啥也不是的小子居然能擁有李欣兒!越想越來氣,怒大的火氣,只想現在去找個女人好好發洩一下。
劉芒和袁總剛走開邁巴赫門口,十幾個人就衝了上來,兩人愣了,他們第一反映就是李欣兒找的人報復的他們。
一吆五喝六地混混說道:“我操,就是這個姓袁的老不死,敢嫖我老婆,幹他!”猙獰的面目,一聲高喝,眾人就拳打腳踢地衝了上去。
“啊”袁總倒地捂著臉,但這些人可會放過他,招招往臉上招呼著。那肥豬臉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個鞋底子量過。
“這小子和他一夥的,幹!”領頭的混混又一高喝,劉芒剛要跑出去,沒想到就被發現了,急忙地防禦著。不過哀嚎之聲更是勝過那個陳總,好像這些人特別“照顧”他一樣。
劉芒大嘆自己倒黴,我操,我自己出來,他非得跟著我,害我挨這頓揍,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暴打?
袁總也是認了,他真以為是別人的男朋友或老公找來了呢?他可不是每天玩玩小姐的貨色,有很多他上過的女人,名字他都忘了,也不知道是由哪個女人引起的,只是自嘆自己點背。
領頭的這混混正是馬五,也正是因為馬五一開始就奔著袁總而來,說他嫖人。讓劉芒、袁總二人打消了是李欣兒報復他們的想法。
袁總本就作賊心虛,老色鬼一個,這劉芒也是知道的,自然的以為真的是瓢了人家女人,人家來報復了。
“操,看你以為還敢不敢再色!”馬五將那小混混的樣子顯得淋漓至盡,他也是從小混混到今天的地位,迴歸從前,也是得心應手。
說完帶著眾人昂頭而去。兩人都揍了五分鐘以上,被揍地不成人形。袁總、劉芒兩人艱難地站起,互看了一下對方,都嚇地又坐回了地上。
我操,這臉型太恐怖了,歪牙咧嘴,臉腫的像是被打了強化針。
馬五隨後給方陽掛去電話,把兩人現在的形狀繪聲繪色地向方陽描述了一遍,方陽聽後“哈哈”大笑。
李欣兒經過了今天這一事之後,心境大開,她已經是方陽的女人了,而她的選擇當然是一直留在方陽身邊,但是留在他身邊,那就要和他的其他女人打好關係,大家不可能永遠都不見面。
方陽上網隨便看看帖子,一篇六歲孩童還鐵絲養家的新聞吸引了他。
方陽點開來,一技大錘率先映入了眼簾,暫停關燈。
現在已是晚間八點,整個辦公室中頓時漆黑一片,悲哀而帶著幾許溫暖的音樂配著這段影片一起融入方陽的感受之中。
短短的四分多鐘,方陽眼眶已經不自覺的紅潤,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讓方陽流淚,心已經如鋼鐵般的堅硬。
但是這個影片讓他感動了,一個六歲的男孩拿著那個重幾十斤的大錘在打著堅硬的混凝土,取那微弱的鐵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這樣,每天吃完飯就進去,吃得是碴子粥,好的時候可以吃到鹽。
“哈哈!”方陽的眼眶已經紅得可怕,一個四歲的孩子就開始做這樣的重體力,影片上的那雙漆黑稚嫩的小手讓方陽的心好似被偌大的銀針狠狠地刺了一般,血不斷地湧出。
那天真的笑容讓方陽感動,相比陽光慈善裡的哪些孤人,他都是那麼的不幸,曾經的自己最初看到陽光慈善收養的那些孤兒,心中熱流湧動。
現在再看到這個被生活、被社會、被所謂的政府壓得體無完膚、但堅強樂觀的孩子,他是那麼的心痛,錐心的疼痛。
站起身來,方陽向門口走去,定上機票,回東北,方陽沒有告訴李欣兒,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現在要自己去做。
方陽記住地名,經過了飛機、汽車、拖拉機、一日一夜後到了這偏僻的地方,向村民的打聽之下,得知了男孩兒的家庭地址。
一步一步、凝重思緒地靠近那個遮著瓦片,卻殘破不堪的屋子
一個感性的男人
方陽敲門,一個七十幾歲的老婦人來開門,弓腰看著方陽。
“奶奶您好,我是來看帥帥的”方陽恭敬地說道。
“帥帥出去了”老人用著那不太清晰地話說道。滄桑的面容完整的展現,方陽知道,這是一個吃過不知道多少苦的老人。
“請問他去哪個位置了?我可